“……”前所未有的重话从他嘴里说出来,严禾的心口像被砸了个窟窿似的,她看着谢誉,“你再说一遍。”
不听话,没说。
“我冤枉你了?”
他不说话,接着吸烟。身上淡淡的烟草味道围绕在两个人之间。
“我冤枉你了你就说。”
“我不想跟你说话。”
“你不说我就那么想了。”
“你爱怎么想怎么想。”
两人都沉默片刻,严禾低声说:“行了我错了,我给你道歉,不应该那么说你。”
谢誉说:“不需要你道歉。你跟你的温师傅好好处去吧,老子不玩儿了。”
严禾把心口的火气压了压,她说:“你气温煦然是吧?我看你今天跟那个小女孩不是也玩的挺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