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启齿的小心思压在心里面,她堪堪保持住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姿态,把目光放在不远处的舞台上。
保持这样的姿势挺有安全感的,就是动不动就走神,严禾想起了什么,又偏过头去,小声地问他:“你昨天晚上有没有偷亲我?”
动感的音乐在大喇叭里奏响,恰好盖过她的声音,谢誉欺身往前,耳朵送到她唇边,“你说什么?”
严禾用手指轻轻地捏住他的耳廓,嘴巴凑过去,用说悄悄话的姿势对着他的耳朵说:“你昨天晚上,有没有,偷亲我?”
他笑着,用口型做了个“没有”。
严禾嘀咕一句:“那可能是我做梦了。”
沉默了几秒钟,她又嘀咕一句:“太可怕了,怎么做这种梦。”
谢誉又弯下腰,几乎是贴着她的脸颊说:“如果我偷亲你你会把我怎么样?”
他温热的呼吸浮在脸上,加上夏天的热气围绕着身体,严禾觉得体内升温了几度,她把头歪到旁边,说了句:“打断你的腿。”
她两只手扶着栏杆,专心地看向了舞台。
小小的粉色的耳廓,圆圆的后脑勺,细细的马尾辫,窄窄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