竭力忍住了脾气,因为她是他喜欢的人。 自尊心再重要,也比不上应当对她给予的关怀。 他对她,是绝对好心的。 “谢誉。”严禾吸了吸鼻子。 空气安静了下来,她没有看他,自然不知道他此刻什么表情。 谢誉的胸膛近在眼前,严禾稍稍抬头,看着他的脖颈与喉结,不紧不慢地开口说:“你不要这样跟我说话,吓到我了。” “……” 谢誉保持这个站姿,将近半分钟后,才缓缓退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