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2)

教物理的是个谢顶的老教授,他下来溜达了一圈看大家的解题思路,背过身往讲台上走之后,谢誉走进来,在严禾旁边坐下了。

听见身后的动静,教授迅速回头看了一眼,而谢誉已经乖乖坐好,他进来时就脱了帽子和外套,穿着干净的T恤,没让那老师看出来。

严禾题目写到一半,被谢誉打断了思路。

她穿的小短裙,因为平时不会跟男生坐的,所以没有注意过裙子长短的问题。于是谢誉一过来,严禾便紧急而卖力地拉着裙摆遮挡腿根。她有点害臊。

“你衣服呢?”发现他没穿军训服,严禾率先问了句。

谢誉说,“我放操场了?”

“还在军训你乱跑什么?”

“现在没有军训了,他们在拉歌呢。”

“那你也不应该出现在这儿吧?!”

老师在前面吼了一声,打断了严禾的责问:“我看有的同学啊,上课从来都不听,第一小问这么简单的问题都答不上来!”

不知道是不是谢誉腿太长的原因,他一坐下来,严禾就感觉男生身体的力量压迫过来了。

他是无心的,但是他的裤子碰到自己的膝盖之后,严禾还是警觉地缩了回去。

“噢–”谢誉也发现自己的失礼,他很努力地把腿放放好,双手摆在膝盖上,自证清白,“我不是故意的。”

严禾压着声音说,“你不能待在这里,这老师很严的,你别想着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那我就不走。”

严禾发现教授往他们的角落里看了好几眼,硬是塞给谢誉一本草稿本让他做题。

谢誉握住了笔,用余光看严禾,现在他满脑子都是学姐又白又细又漂亮的腿,折磨死人了,他气馁地抓了抓头发,“昨天的事情,对不起噢。”

不知道严禾听没听见,她完全无视了他的话,继续做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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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誉急了,“你说句话好不好?”

严禾说:“说什么?”

“说你其实没有生气。”

“……”幼稚死了,她都懒得搭腔。

谢誉低头,玩着手里的橡皮,“你到现在都不想理我吗?”

严禾:“下课说。”

他乖乖的,“好吧。”

谢誉放眼整间教室,位置坐的很满,女生的数量两只手数的过来。

教室里有中央空调,正好在两人的头顶,他抬头看时,一片粉色的丝带从空调上落了下来,正好掉在谢誉脸上。

他把丝带缠在手上。

“别玩了。”严禾看了他一眼。

谢誉只好把手里的东西放下了。

觉得外面光线刺眼,严禾把窗帘拉上了,桌面一片暖黄色。

严禾:“你什么时候走。”

谢誉非常难过,“你就这么嫌弃我?”

“不是我嫌弃你,你这时候不做该做的事”

严禾声音一大,讲台上的教授循声望来,“后面同学讨论的声音小点。”

严禾便不再说话了,身子歪到另一边,看都不想看他。

“我坐一会儿就走。”说完,他看了一眼讲台,老师拿着水杯出去了,“真的,你别凶我了。”

“随你。”严禾不耐烦道。

谢誉静悄悄地坐了一会儿,乖的不得了,空气安静得他犯困,闭上眼睛打了会儿盹。还梦到了普罗旺斯的花花。

再次睁开眼时,谢顶的教授的脑袋已经凑到他眼前,他盯着谢誉,居高临下问他,“看你这么闲都要睡着了,题目会做了?”

谢誉吓了一跳:“没有……我不是……”

“没有?我看你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