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瑾年着着实实地闭了嘴,她自然没脸去看蒋淮。
这是谢誉在拘留所待的第二天。
在这里也能打电话,但是是限制时间的,严禾甜丝丝的声音传过来,谢誉一天的不高兴就都化解了,她问他吃了吗?吃了呀。吃的什么?
谢誉啃得馒头说,吃了炸鸡。
她惊喜地说,你伙食真好。
谢誉又夹了一筷子咸菜,笑笑说,对呀,吃饱了晚上才有力气去游泳嘛。
严禾说,哇你好棒啊,可以游泳的时候视频吗?
谢誉眉一皱,你说啥啥我没听明白,哎哎我家在山上信号不好,回头聊哈。
他们这儿洗澡得花钱,开空调也得花钱,王瑾年没给他少花钱,免得谢誉在那密不透风的屋里给闷臭了,大夏天的也是不容易。总不能干干净净一小伙子进去,出来成野人了。
他跟查房的小姐姐要刮胡子的刀片,姐姐说只有剃须刀,剃须刀这种东西能跟别人混着用吗?谢誉想想怕烂脸,算咯。
谢誉在拘留所的第三天,看了几集抗日神剧,还挺有趣的,他看得入了迷,忘记了时间的流逝。
王瑾年找谢莺乔谈了谈,问妹妹怎么回事,一说这事儿啊,小姑娘就哭个不停,她光说不是哥哥的错,就没别的了。
谢莺乔是不打算把蒋淮打她的事情供出来的,再者即便现在说出来也没什么用了。
因为谢礼政盯着王瑾年,让她不许去拘留所搞事情,到了第四天,王瑾年便偷偷摸摸给谢誉的小叔塞了钱,让他去把谢誉保出来。
重见天日的感觉真好。
在黄昏的晚风中,谢誉伸了个懒腰。
小叔说:“你妈说你现在不能回去,你爸这次是动真格的要治治你,别被他发现了。”
“不回去我住哪儿啊?”
“住酒店吧,你妈给你安排好了。”
谢誉哂笑:“她真够操心的。”
小叔揉揉他的脸:“可不是嘛,你妈不疼你谁还疼你。”
谢誉,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