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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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严禾去敲谢誉的房门,他来开门时穿得很单薄,刷着牙,嘴里含着沫子,头发跟鸡窝一样,看着严禾委屈巴巴的样子,谢誉问她:“干嘛了?”
严禾瞪着他,什么也没说,就是好委屈啊。
谢誉把她拉进房,关上了门,他回盥洗室洗漱完了,抓抓头发出来,问严禾:“怎么了?”
严禾小声地问他,“我们做了吗?”
“没有。”
“可是我身上很脏。”
“那不是脏。”
“就是有很多吻痕。”
“我亲的。”
“你经过我同意了吗?”
“你自己脱了衣服让我亲的。”
严禾一怔:“怎么可能啊?”
“你喝断片了,全忘光了,现在就赖我头上是吧。”
“不管怎么样你都不应该……”
“不应该亲你啊?”
谢誉的眉梢一挑,将严禾按在墙上。
在她放大的瞳孔中,他欺身过来,轻轻地吻住她。
带着薄荷味清香的嘴唇压下来,仿佛被点了穴的严禾居然就任由他这么亲吻。
这是他们清醒状态下的第一个吻,严禾没有躲避,没有咬他,甚至在渐入佳境之后,有几分配合。
这个吻很温柔,但两个人始终没有闭眼,仿佛在较劲一般。
半分钟之后,吻毕,谢誉笑了笑:“你看,什么事也没有。”
就是想来讨回一个公道,还被非礼了,严禾觉得心里烦躁,但是想一想,接吻的感觉居然还挺舒服的。
她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最后只说:“如果以后再有这样的事情,你要帮我穿好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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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禾这一天,都在这个吻的余温中度过,谢誉跟个没事人一样,该吃吃该玩玩。
真想问问他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她喝醉了真的一点都想不起来。
为什么要脱她的衣服,为什么把她身上弄得这么惨不忍睹……
但是谢誉完全当无事发生,严禾再提这种难堪的事就是给自己找不痛快了。
中午是吃的海鲜,严禾他们又碰到苏阿细,她做了几天的志愿者很疲惫,正好碰上了,谢誉就请她一起吃了,她推辞了好一番才答应。
谢誉问她:“你有男朋友吗?”
苏阿细说:“没有,我才高中。”
“高中怎么了?我高一就早恋了。”他看了看严禾。看她一脸不想搭理的样子,谢誉又改口说,“高一就有喜欢的人啦,就是现在还没搞定。”
“她不喜欢你吗?”
谢誉吐了口气,“不知道哇,女人心海底针。”
他问她几个盘子里的海产叫什么名字,苏阿细一一给他回答了。
严禾心里还在为早上的事情堵得慌,她也不喜欢吃海鲜,剥了两个虾放嘴里,就没再动筷子了。
谢誉正想跟她商量去哪里玩,有一通陌生的电话打到严禾的手机上。
她接听了之后,那边很嘈杂,甚至听不清打电话人的说话声。
严禾以为是骚扰电话,她正准备挂了,那头突然大声喊了句:“你爸出事儿了。”
“什么情况?”
仔细问了一下,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做生意的时候,严书南给人家找了钱,那人非说是□□,跟严书南吵了起来,严禾说这有什么的,拿去验一下不就行了。
对啊,确实没什么,但是那人就跟故意找麻烦似的,把她爸爸的店都砸了,就说严书南是个骗子。后来还是邻里报了警,警察过去之后才把这事情压住。
现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