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话?的速度有点快,简莫没听清他们在说什么。
就在简莫疑惑的时候,一个青年兽人忽然将大脑袋凑了过来:“这样的话?,你能帮我?们打个不?痛的耳洞吗?”
简莫:“啊?”
有人问了,利齿部?落的人一下就打开了话?匣子:
“我?们部?落都有打耳洞的传统,就是松鲁手?艺不?好,给人打的耳洞太痛了,我?都不?敢找他。”
“松鲁还算好,巴布给人打的耳洞才叫一个痛。”
“说起?来就气,上次我?打耳洞,耳朵烂了一个月,等耳朵好了,耳洞也合拢了。”
利齿部?落的人期盼地看着简莫:“简莫大夫,你不?是有那种麻醉剂吗?可?不?可?以把?我?们麻醉了再打耳洞?”
“要多少报酬?多点也行。”
简莫皱起?了眉:“拿麻醉剂来打耳洞,这也太浪费了。”
利齿部?落的人:“要不?你少给我?们吃点麻醉剂?只要不?那么痛就行。”
简莫:“就算不?用麻醉剂,耳垂这个部?位,打起?来也不?会太痛的。注意消毒,后面应该不?会发炎。”
利齿部?落的人根本?不?信。
简莫不?管他们信不?信,反正不?愿意松口将麻醉剂耗在这种小事上。
他这次带出来的麻醉剂不?多,后面的情况不?知?道怎么样,也不?知?道麻醉剂够不?够用,肯定不?能浪费。
简莫的态度很坚决。
利齿部?落的人低声商量一番,最终说道:“简莫大夫,要不?还是你帮我?们打耳洞吧?松鲁和巴布给人打耳洞实在太痛了。”
简莫看着他们:“我?没给人打过,不?确定就一定不?痛。”
利齿部?落的人:“那我?们愿意赌一把?。”
简莫想?了想?,觉得也行:“你们不?介意就可?以,报酬的话?,用你们的葱头来换行吗?”
利齿部?落的人一口答应下来:“没问题,我?们明天就去采,你想?的话?,也可?以跟我?们出去一起?采。你们不?方便带,我?们给你送到河畔部?落去。”
简莫大喜:“那就这么说定了,我?准备一下,你们先找个人试试,感觉还行,其他人再找我?打。”
那个将大脑袋凑到简莫面前的兽人立刻举手?:“我?可?以,我?愿意第一个试试。”
简莫点头:“那我?先拿东西,你叫什么名字?”
那兽人咧嘴一笑?:“巴布。”
简莫:“……那个给人打耳洞打得特别痛的人?”
利齿部?落的人哈哈大笑?,纷纷控诉:“就是他!”
巴布:“我?们的手?艺是差了点,这次好好学学。”
简莫嘴角抽了抽:“也行吧。”
这次简莫带了一小罐高度白酒出来,就是用面果蒸馏的白酒分装的,喝是挺难喝,消毒效果还不?错。
他专门?找了根中号的金属针,放到锅里煮着消毒,而后将酒精倒到布片上,仔细擦拭巴布的耳垂。
巴布被冰凉的酒精刺激得龇牙咧嘴。
在几米之外围观的人纷纷开口:“怎么样?疼不?疼?”
巴布:“不?疼,冰冰凉凉的,还有点辣。”
围观的人:“怎么会辣,葱水吗?”
戴着手?套和口罩的简莫正专注地消着毒,闻言说道:“不?是葱水,是酒精。你们要是没有酒精,以后用浓盐水擦拭,也有一定的消毒效果。”
巴布点头表示知?道了。
简莫连忙捏住他的耳朵:“你别动。”
巴布直板板地躺在凳子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