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的时候,往乌炯怀里蹭,将?脸颊埋在乌炯的腹肌上?。
乌炯只穿着薄薄的短袖睡衣,被他呼出来的热气一刺激,连呼吸都快停滞了,腹肌也绷紧了。
过了一会,乌炯低声说?道:“躺一会儿,慢慢就困了。”
简莫不愿意放开:“万一要是还不困怎么办?”
他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呼吸喷在乌炯耳边,乌炯的身体更僵硬了。
简莫笑?了一下,伸手搓了搓乌炯的腹肌,然后一路往下。
乌炯抓着他的手腕不让他动,又?舍不得放开,便用?大拇指搓了搓他手腕上?薄薄的皮肤。
血管在皮肤下突突地跳着,非常具有存在感。
简莫任他摩挲自?己的手腕,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要做点别的吗?累了就能睡着了。”
这话的暗示实在太明显了,乌炯的眸色陡然变黑,顿了片刻,隐忍着说?道:“家里没准备好?东西。”
简莫:“有。”
说?着,简莫翻身下床,赤着脚去床边的柜子里拿出之前塞到布料底下的罐子,在乌炯眼前晃了一下。
“看,准备好?了。”简莫如此说?。
乌炯的眸色变得更加深沉了,看着简莫,似乎确定他神色中有没有开玩笑?的成?分。
简莫看乌炯没有回应,有些恼羞成?怒地轻笑?了一声,凑近了低声说?道:“哥哥,不行吗?”
说?着,简莫善解人意地低声补充了一句:“是喝了酒的缘故吗?”
他说?话时,灼热的呼吸呼出来,让嘴唇更显得红润。
乌炯伸手揽着他的腰,低头亲上?去:“没有不行。”
简莫不知道巨狼本来就凶,还是喝完酒之后显得格外凶。
他很?快就后悔自?己的挑衅了。
这晚他睡得不仅格外好?,还睡得格外沉。
直到第二天午后,他才睁开眼睛醒了过来。
刚睁开眼睛,他试图掀开被子下床。
没想到手臂一动,一种难以言喻的酸软从手臂处传来,再一动,全身都酸软,尤其胯部,好?像被撕开了一般。
他“嘶”地倒吸一口凉气,不敢动了,哪怕健身最厉害的时候,他也没有落到过这种境地。
昨天晚上?的记忆一下从脑海深处翻涌上?来,他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叹了声。
以前他不怎么喝酒,真不知道喝醉后的自?己原来有点疯。
太活该了。
简莫在床上?扭动了两下,乌炯听到动静从楼下上?来,担忧地过来,低头贴了一下他的额头:“还是很?不舒服?我再帮你?揉揉”
简莫沙哑地抽着凉气说?道:“揉也没用?,都是肌肉拉伤。”
乌炯的眉头皱了起来,神色有些自?责。
想了想,简莫自?己浪的,不好?怪乌炯,叹了一声,说?道:“可能因为昨晚舒服得太过了。”
乌炯的耳根一下就红了,脸上?倒还镇定:“我去给你?倒水上?来,要吃东西吗?”
简莫:“要。你?抱我下去,我不想动了。”
乌炯低低“嗯”了一声,抱起简莫往楼下走?,下楼的时候没走?扶梯,而是直接从二楼跳下去。
他的动作很?轻捷,简莫几乎没感觉到震动。
到了一楼,乌炯直接将?简莫抱到门外,让他坐到凳子上?,然后给他拿了刷牙的树枝跟杯子。
等简莫有气无力地洗漱好?,乌炯再将?他抱回来,放到桌前的垫子上?:“我给你?做了面条,你?吃点。”
简莫意外地看着他端过来的面条:“看着真不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