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起来:“上面因为那个姓李的牲口,为难你了?”
桑虞不假思索地摇了摇头,轻声回:“没。”
岑野直视她如有纱雾缭绕,不得安生的朦胧眉目,犀利地再问了一遍:“你确定?”
“嗯。”舞团内部的纠葛,桑虞不愿带出舞团,免得越绕越复杂。
岑野目色灼灼地盯她半晌,唇角见不到一丝上翘的弧度,烦躁地看向了前方。
车内气氛猝然的降温凝固,桑虞不是没有一点感觉。
她转过头,视线从他凌厉突兀的下颌折角,落去被衣料包裹的右胳膊:“你的伤好些了吗?”
“我碰上的又不是再世华佗,一天就能好?”岑野回话的口气有点冲。
桑虞被强烈的低气压冲击到,不再自讨没趣。
堵塞的车队终于有了松动的趋势,岑野重新握好方向盘,缄默开车。
两人赶去父母家的后半程,悄无声息地静坐,像陌生的司机和乘客。
直至到达父母家,开门进屋,他们不谋而合地换了笑脸,岑野还朝桑虞站近了两步。
春日衣服有一定的质感,面料发出细微的摩擦,桑虞抬眸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