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发作了?” “陛下多虑了。” “我要你说实话。” 薛彦之正襟稽首:“臣说的是实话,先帝和太祖起症前后的脉象太医院都有记录,与陛下截然不同。陛下觉得僵,兴许是近来夜里起魇,四体紧绷所致。” 元琅抿起唇,神色晦暗难辨,说不上是高兴还是失望。 钟祺见状将人都撵了出去,独自守在殿内。 雷雨交加,离天亮也就只剩一个多时辰了,元琅索性起来继续看奏疏。 钟祺上前添了灯油,呈上热茶,元琅叫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