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是不是就不会背负那么多他力所不能及的期待。 他那些妄念,是不是也有机会了? 月光钻进窗缝,他望着棋案那一头,心间顿如爬满蚁虫。 欲壑难填。 小倌也好,秦攸也好,都不及那人万分之一。 可即便他是女儿身,他们相交十余载的情谊,怕是也抵不过他和那女人短短数月的情缘。 他还是只能看着。 元琅阖上眼,唇角苦涩地勾起。 不是也好,若是女儿身,他便如阿娘一样,永远站不到那最高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