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薛彦之,让他把方子调调,换几味猛药……是时候顺应天命了。”
“是。”
人都退出去,元琅在案前坐了会儿,虽已沐过身,却总能闻见淡淡的脂粉气,令他头疼难耐。
铺好纸,刚写了两个字便停下来。
许久没练,他又生疏了。
元琅这才想起,近来忙于应对刘舜,倒把扬州那头忘了,秦攸已足有近半个月没有来信。最后一封说是已有良策,可趁剿倭之时将那女人一并除去。
之后再无音讯,他隐隐有些不安。
按插在怀王府中的细作来报,刘舜身边一直跟着那个萧绍前些日子忽地不见了。
他唤人进来,点了几个机灵些的明日启程去扬州策应秦攸。
锦盒里整齐叠放着信笺,抽出几张又看了一遍。
此女颇有些意思,虽牙尖嘴利,行事乖张,手段阴毒,但却是看人下菜,只折腾富贵人家。卢湛在她那儿吃了不少哑亏。
……
她也是可怜人,是这世道不澄不明,逼善心者执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