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忍让,她们总说不到一处去。”
元琅幼时多病,无法像寻常北族男子那般操练骑射,每每跟着刘昭仪来,便与他对弈。少时,他亦年少气盛,断不相让。
还是后来回京重逢他才知道,元琅每次在他这儿输了棋,回府后都少不了挨一顿骂。
但那时她已殁了。
裴晏不免想起东山别院里元琅告诉他的秘密。
那么意气风发的巾帼娘子,却被枕边人猜忌,甚至不愿颁下明令,只敢在她临盆产子最脆弱的时候动手。
实在可笑。
“时隔多年,我那时还小,模样记不清了,但印象中是个不拘小节,率意随心之人。”他想了想,浅笑道,“如此英姿,容貌并不重要。”
更何况,她还有那个敢毒杀新君,拥兵胁上的亲弟弟。
云英垂下头,默了会儿,自顾自地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