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嘴也被堵死了。 他那满腔的怒火,被那句不必留情一点就着,业火熔断了理智,当真毫不留情地啃咬吸吮。 她不甘示弱地回敬,唇瓣渗出血,甜腥顺着口涎溢出,分不清是谁的。 气息绞尽,她奋力挣开:“你疯了是不是?” “我与你说过的话,你果真是一句都不记得。可你说的,我都记得。” 他抽出一只手抬起她半坐在木桶上,门口灯油将尽,昏黄的火苗忽明忽暗。 “你这身衣服是我给你穿上的,你以为我认不出来吗?你不就是想要勉强吗?我满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