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行啊,比没有强。”
纤纤玉手勾上他松垮的束腰,身子不由自主往前迈了几步,矮个的先警醒:“少主交代过……”
高个子犹豫的功夫,腰间酒囊被云英一把夺去,他心下一紧,扣紧刀柄。
云英仰头喝了几口酒,一股细流顺着唇缝淌过玉颈,润湿胸口衣襟,薄衣贴着肉,春色若隐若现,两人不约而同咽了咽。
“骚货。”他笑骂了声,顺杆便要往里钻,矮个的拉他,被他回身甩开,“又不是个雏,怕什么!”
他一把抱起娇娘,头埋在脖颈上如狼似虎地啃咬,她故意哼得大声,顺手勾上另一人的裤腰,把人也一并拉了进来。
高个的嘴里啃咬着乳肉,着急忙慌地解下裤腰,抬她的腿。
“急什么?”她娇声哼笑着,腰微微后仰,媚笑看向另一人,伸手探进他裤裆里,左右手各握一柄,掌心收拢磨蹭着黏糊肉菇,五指慢慢朝根部聚。
那二人喘息急促,快意直冲天灵。
“快……快让我……”
话音未落,无骨玉手猛地硬如虎爪,五指齐齐扣紧,钻破皮肉,霍然往外一扯,两条肉虫被连根拔出。
红雾喷薄而出,还未来得及叫出声,口中便被塞入秽物。
她轻轻一推,两人便倒地如河虾般蜷缩猛颤。
猩红点点洒满那张娇柔媚骨的脸,月色下如夜叉厉鬼。
云英不紧不慢地擦去胸口残留的口涎,俯身摸出这二人腰间匕首。
“快让你做什么来着?”她笑道。
也不等回应,手腕一转,双刀扎入咽口,一大一小两条虾抽搐了几下,彻底没了声响。
云英重新系好衣服,从尸身上拔出一柄刀收好,趁着夜色快步走入林间。
银月没入云中,头顶忽地暗了。
云英选了条人迹少的小路进山,想先挑个高处俯瞰地形。
山里更易藏身,晨有朝露解渴,果子虫子好寻,运气好,逮个野兔什么的,撑上四五天不是问题。
她边走边擦着脸上的血,心中后悔方才走得急了,没割些腿肉下来带着。
不出太阳的话,能放好几天呢。
若平哥一时半会来不了,她得留些气力想别的法子离开。
正犹豫着要不要回去,密林深处传来几声呜咽哭声。
云英眉间一紧,这哭声有些熟悉。
她蹑身靠近些,远远看见一醉汉压在红樱身上,小丫头死命挣扎,反被扇了几耳光。
是计?
她有些犹豫,他们自有因果,不是她一个自身难保的囚徒该管的。
但转身走了几步,耳畔的哭声渐渐微弱 ,心里的哭声却满溢而出。
“求求你,放了我吧。”
“阿娘……救我……”
她蜷在羊圈时,耳畔天天都是这样的哭声。
襄阳城破后,北朝的战马势如破竹,过去那些高高在上的公卿大夫,降的降,逃的逃。
北族人是豺狼猛兽,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鬼,天下落在他们手里,人间必成炼狱。
这话她从小就听,可南朝真的没了,百姓的日子却好过些了。
最起码,人是人,羊是羊。
哪有什么南人北人倭人,这天底下,从来就只有刀俎和鱼肉。
红樱躺在泥地里,十指折了三,右臂也脱了臼。双眼肿成一条缝,嗓子干哑,浑身疼得要死掉了。
可她还不想死,她怎么能死在连月亮照不见的地方。
“你放了我,我不告诉夫人……”
独眼男喘着粗气,抬手又给了她一巴掌,让她闭嘴,低头急急折腾着他那醉酒挺不起来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