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一团扔在地上。
“我就知道,她这种人,怎么会甘心放弃她那上等人的门楣!她早晚要害死我们。”
云英捡起来信来展开,脸色陡然铁青,程七则识趣地往后退了一步,不该他知道的,他向来不打听。
云英收好信,沉声道:“行了,趁没人发现,先把这屋子烧了,以防还有别的东西落下,找个安全的地方再说。”
程七在村口蹲守了好一会儿,还凑进人堆里帮着灭火,直到确认屋子里的东西烧得干干净净了才回到小竹屋外。
他一走近,便见云英和陆三似是刚吵完架,两人互看左右,谁也不想搭理谁,见他回来,云英便踢了一脚陆三:“我心头烦,你跟他说。”
程七惶恐道:“三爷,什么事?”
陆三撇嘴也没好脸:“没什么,就跟你说说我们以前的事。”
“啊?”
云英叹了声:“过去与你说的不多,不是不信你,是这些事牵连甚广,知道越多越不安全。”
但现在,必须得说了。
货郎家中的信是妙音写给她堂兄的,她不知从哪儿得知她这堂兄在建康当了个小官,信中讲她阿爷当年的案子有冤情,还请堂兄想想办法。
陆三心里也烦,去枝留干,迅速交代了个基本,说完将信扔给程七:“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