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反悔吗?”莫钰端起尴尬的笑。
许玉臣从嗓子里哼出一声,:“你说呢?”
莫钰看懂了他无声的威胁,咽了下口水,听到自己干涩又断断续续的嗓音。
“喜欢他,都是过去了,没什么必要追究吧。”
许玉臣轻笑一声,意味不明,他握住莫钰的手就往自己裤料的地方伸去。
冰丝的布料泛着凉意,滑过莫钰的手指尖。
他紧张地望向办公室的大门,红漆涂在铁质的门上,看上去崭新,却又很不牢靠。
仿佛随时都会有人推门而入。
在许玉臣动作的前一秒,莫钰闭了眼喊出:“我说!”
都八百年前的事了,现在还在惦记着,果然是醋缸啊……
他怕许玉臣真的因为吃醋而妄为,只能妥协了。
许玉臣浅笑着松开他的手,对这个结果了然于胸,他用指节有节奏地在椅子的扶手上敲击,等待着莫钰的答案。
察觉到没有外力了,莫钰迟钝地睁开了眼睛,正对上许玉臣洞察一切的眼神。
他张了张嘴,回忆当时的情绪。
一挤眼,晶莹的泪就落了下来,惹人疼惜。
“当时,是爷爷的葬礼,他说爷爷是自己很敬佩的人,然后给我一方手帕,我就觉得……”
许玉臣的手不自觉攥成了拳头。
那时候他正在出差,不能及时赶回去,才给了陆景坞那狗东西可乘之机。
他拿出随身携带的手帕,给莫钰擦了脸,吃味地咬牙切齿:“我也为了你的泪失。禁体质一直带着手帕,怎么没见你对我一见倾心。”
莫钰连忙澄清:“我只是说对他感觉特别点,你别随便理解成一见倾心啊!”
虽然他没有明确说,但莫钰还是能感觉到他别扭的情绪。
自己眼角被擦得发红就是最好的证明。
莫钰不敢动他的手,只怕他又要拈酸吃醋,只好默默忍受着。
许玉臣哼了一声,语气中是浓浓的醋味:“那你之后为了追他,一直黏着他,可不就是喜欢了。”
莫钰解释的话顿住,回想起他刚穿过来时的行为,感觉怎么解释也说不清了。
好在许玉臣并没有继续计较,只是低声嗤了一句:“算了,管一个后半生都会在狱中的人干什么,倒显得我没气度了。”
莫钰默默点头。
没想到下一刻,他就重新变成许玉臣的关注点了。
“他不足为惧,倒是你,”许玉臣突然注视莫钰,他肃然起敬,连连点头,“放着你身边我这么一个好老师不找,还出来报什么补习班,跟着我学就好了。”
莫钰哪还有说“不”的余地,他乖巧地点头,在许玉臣的下巴处亲了一口,吧唧出声:“好啊,以后都由臣老师来教我。”
“好。”见自己的目的终于达到,许玉臣终于露出讳莫如深的笑,抚慰性地摸上了莫钰的脸,随手捏了一把,以满足自己的私欲。
莫钰答应后,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你是不是为了教我的时候,能做一些涩涩的事?”
许玉臣挑眉,一股痞气涌上来,坏得格外帅气:“你怎么知道?恭喜小钰,猜对了。”
“……”
感觉被坑是种什么体验。
新的一周开始,莫钰加紧步伐在公司拓展事务,将人心不稳的部门安抚下来,还要在夜间回到家门以后,接受许玉臣的专属教导。
颇有些,肾虚。
他一脸疲倦地坐在车上,还没等歇下来,就听到前面的司机小心翼翼开口:“莫少爷,许总说要让您回家之后尽快上去,您现在下车吗?”
莫钰知道他为难,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