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带着是不舒服,但宴会上总不好贴近去看东西,我还要靠鹰一般的视力去寻找食物的本质、预防小人的陷害。”

许玉臣扯了扯嘴角。

谁会胆大在莫家的宴会上,对莫家唯一继承人的莫钰动手呢。

“觅食和看热闹?”

莫钰挑了下眉,不甚自在地掩盖自己的目的:“你要是这样理解倒也可以,反正都是一个意思。”

他们重新回到了车上,车辆缓缓行驶。

许玉臣指尖在腿上有节奏地轻点,一阵缄默后,他问出了自己最在意的事。

“这次宴会只要给家中长辈备下礼品就够了吗?”

许玉臣又想起“陆景坞”那三个惹人生厌的字,烦闷地拿出冰柜中的饮料喝了一口,试图用冰爽的气息驱散心中的躁郁。

就连前面的司机都感受到了自家老板身上那淡淡的醋味,默不作声地降下隔板,企图当个透明人。

“对啊,不然还有谁,莫家跟这次受邀的人都是合作的关系,给他们准备礼物的事,宴会主持人自然会留心,也轮不到我来。”

莫钰掰着手指头数了一遍,还是觉得自己没有算错,他疑惑地看向许玉臣:“是我漏了谁吗?”

许玉臣生意人的特质到这时候就显露出来了,对他无利的话,他是一个字都没有提及。

他笑吟吟地藏好自己的狐狸尾巴,一副老奸巨猾的得意样子。

“我是提醒你一遍怕你忘了,既然没有就最好。”

莫钰被他坑骗了还不知道,反而傻兮兮地对他道谢。

“原来你一直惦记我的事,真是谢谢啦。”

他咧着嘴戳了一把许玉臣的脸颊,然后飞快地收了回去,像是偷腥的小猫如愿以偿,娇俏十分。

许玉臣下腹一热,无奈地翘起二郎腿,咬着牙对他说:“别煽风点火。”

点火?莫钰敏锐地抓住了关键词,他注意到许玉臣特殊的坐姿,顿时恍然大悟。

哦~不让他点火,他偏点!

“臣臣,我有个问题想问你。”莫钰一脸坏笑地凑近他,心里憋着坏点子。

许玉臣见他这笑就知道不妙,但又耐不住仅对他一人的好奇,沉下一口气:“说。”

莫钰摸着下巴,一本正经地提问:“人格结构理论中,除了自我、本我,还有一个是什么来着?”

许玉臣还以为他转了性子,开始研究起哲学,于是板着脸老学究一般严肃作答:“超我。”

一脸正经的表情配上意有所指的词,回答完后眼角眉梢的茫然,简直就是在勾引人。

“哦~”莫钰见自己的计谋得逞,忍着笑坐了回去。

许玉臣蹙起眉,不解他的反应,随即立刻意识到自己话中的歧义。

他吸了一口气,将人强硬地拉到自己身边,怀中人还在颤抖着肩膀、强忍住不笑出声。

许玉臣勾起他的下巴,让莫钰只能被迫注视自己:“是不是皮痒了,连我都敢逗,或者是别的地方?”

他的手顺着西装上衣的衣摆向下移去,落到了某处微微隆起的地方,忍着力气轻轻一捏,怀中人颤抖的嗓音顿时变了一个调,娇柔似水。

“小钰这样开玩笑,我会觉得是在暗示我的。”

眼见他的手还要继续动作,莫钰连忙喊了停:“别在车上,等会儿还要去宴会,要是真干了这种事,我就没脸了。”

许玉臣这才松开手,只是仍旧保持着揽着他腰身的姿势,自己胯部的东西抵住他的腿根。

“行啊,小钰都这样说了,那我就回去再满足你。”

“你这重点抓的……”莫钰欲哭无泪,甚至因着腿上那坚硬温热的触感,连大气都不敢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