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玉臣。眼中的阴狠一闪而过：“从基层锻炼才能让你成长起来，那家分公司是你的磨刀石，不要耍小性子。”

他循循善诱，亲善和蔼的模样实在不似作伪，如果不是莫钰早就知道他的真实面目，恐怕也会被骗了。

许玉臣在心里冷笑一声，骂了句“笑面虎”。

莫钰见莫霖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又将求助的目光转投向许玉臣。

“臣臣～”

他轻咬粉唇，用嘴型作出了这个发音，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许玉臣，惹人生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