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院立时浑身抖如筛糠,他战战兢兢地擦去额头冷汗,斟酌着字词。

“贵人是风寒之兆,本身体弱再加上风寒,症状便严重许多,还有就是……”

他支支吾吾说不出来,许玉臣冷下了脸,眼中像是淬了利刃:“还有什么!”

“还有,贵人的身子娇弱,不可多行床事,需静养几日。”

掌院边说着话,边把头低下双腿间,瑟瑟发抖。

许玉臣长舒一口气,没事就好。

他冷眼一瞅,薄唇吐出冷厉的嗓音:“去开药送来,若今日之事说出去半个字,孤要你全族陪葬。”

掌院连声应是,毕恭毕敬地退出去,见到太阳的那一剎那,才感到自己真的活了过来,而背后早已被汗水浸湿,粘在上身。

他牢记许玉臣的叮嘱,全都按照最保险最有效的药方熬制,煎完药后甚至自己亲自端过去,直让小童看得稀奇,以为是哪位大人物病了。

掌院再踏进寝殿时,忍不住屏气凝神,眼神都不敢乱瞟,将中药高举过头顶:“陛下,这是治疗风寒之症的药,需趁热服用。”

他们还保留着原先的位置,室内一片寂静,唯有一两声不适时的咳嗽打破僵局。

“孤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