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属针,放到锅里煮着消毒,而后将酒精倒到布片上,仔细擦拭巴布的耳垂。

巴布被冰凉的酒精刺激得龇牙咧嘴。

在几米之外围观的人纷纷开口:“怎么样?疼不疼?”

巴布:“不疼,冰冰凉凉的,还有点辣。”

围观的人:“怎么会辣,葱水吗?”

戴着手套和口罩的简莫正专注地消着毒,闻言说道:“不是葱水,是酒精。你们要是没有酒精,以后用浓盐水擦拭,也有一定的消毒效果。”

巴布点头表示知道了。

简莫连忙捏住他的耳朵:“你别动。”

巴布直板板地躺在凳子上,也不知道简莫在做什么,就感觉简莫一直揉他耳朵,揉得还挺疼。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忽然感觉耳朵好像被什么东西掐了一下。

他瞪大眼睛,简莫已经将手上的金属针收了回来,又顺手将巴布准备好的骨耳钉挂他耳垂上。

“好了。”简莫说道,“这两天你别碰耳垂,也别将耳钉取下来,过几天,耳洞应该就算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