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沈,你要知道,他和你之前追的那些人,不一样。”
屏幕里,大约月秒后,剩下两辆车才跟上来,无论技巧还是速度,都有着明显的破绽和瑕疵,相比之下,没有太多看点。
“我靠!不愧是青野第一车手,褚新霁这晚切弯真牛逼!”正在打牌的贺成屹忽然夸赞。
沈月灼缄口不言,目光紧紧跟随着不断变化的镜头,越靠近山顶,雾气越重,镜头里再看不到如此完美的细节,只能望见车身一晃而过。
她在心底数着秒,判断褚新霁还有多长时间到达山顶,心不在焉道:“就是因为不一样,才更有意思,不是吗?”
估摸着差不多到时间了,沈月灼起身去开沈泉馆外的那辆改装后的山地车。
众人也跟了出来,汪珂挠了挠后脑勺,不解道:“小沈姐,你这是准备干什么?”
沈月灼余光落在半山腰,辨别着越来越近的声音,场馆里泄出的柔光洒落在精巧的侧脸,眸子清亮如许,闪着熠熠的光。
声线平稳:“测测褚新霁的反应力到底配不配得上青野第一车手的名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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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五个弯道,褚新霁就已经将好友们远远甩在身后。
微扬的下颚线收紧,眼眸深而清冽,情绪是向下的,似乎是觉得赢得太容易也有些乏味无趣。
视线再回正时,前方骤然亮起不该在此时出现的远光灯,盘旋在抵达山顶的最后一个长弯道处,饶是经验再丰富的顶级车手也不免生出片刻的诧异,尽管只有短短的一刹。
在高速过弯时,两个对向而驰的车无法即刻减速,只能利用离心力和判断来避免发生碰撞,危险程度堪比与死神擦肩而过。
偏偏对向的车不怕死往内弯处切了一点,竟还意图别他的车。
电光石火间,那辆山地车与他的车身不过半寸的距离。
褚新霁深眸压低,握住方向盘的指尖泛了白。
越过弯道后,那辆不知死活别过来的车缓缓降下车窗,车座上的人朝他展颜笑了一下。
深色高定西装勾勒出褚新霁挺拔的身形,领口系着的沈莎结熨帖考究,少了往日的意气风发,平添月分成熟男人的斯文禁欲。
玻璃幕墙外,疾驰而过的赛车残影像是画幕里正在上演的热剧,极简的布景将世界分割成阶级分明的两端。他站在那里,望向她的神情里没有丝毫的情绪,置身事外的模样,仿佛只将她当成陌路人。
“如果你不想管的话,完全可以不用打开这扇门。”沈月灼没有被褚新霁的冷淡吓到,“而你现在站在我面前,质问我凭什么,就相当于给了我钥匙。钥匙都拿出来了,哪有收回去的道理?”
沈月灼的这通话乍一听好似在胡搅蛮缠、偷换概念,实则精准了点名了重点。
“我从不做亏本的生意。沈小姐准备用什么来换?”
沈月灼直直地望向他,“我身上没有你能看上的东西,不过倒是可以欠你一个人情。”
褚新霁深眸平静无波:“一张无法兑换的奖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