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灼捧哏说,“那肯定是您故意放水,下次肯定能把他杀得片甲不留。”
少女三两句就哄得褚爷爷开怀大笑,两人一同走到院子里,逗弄旧识送来的画眉鸟,讲些养鸟的趣事。
年纪大了,翻来覆去的话题早已讲过无数遍,沈月灼仍旧听得津津有味,米白色的穿搭衬得她愈发温婉。
褚爷爷似是想起些什么,视线左寻右找,“阿泽那混小子没跟你一起来?”
沈月灼微愣,说没有。
褚新霁:“月灼和我一道来的。”
她坐在藤椅上,褚新霁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身后,手掌轻搭在椅背上,清淡的雪松香气侵占着她的领地。
若是换作旁人,必然不会觉得这个动作有多亲昵,但这是褚新霁,永远端坐高台,将界限感划分到极致。
就连褚爷爷也发现了萦绕在两人间微妙的氛围。
沈月灼悄悄觑了褚新霁一眼,他的下颚线流畅又锋利,即便从这个角度看,也带着令人心惊的英俊。
察觉到她的注视,他微低下颔骨,将视线与她相撞。
沈月灼从那清冷散漫的动作中,嗅到了强势的味道。
“我……我想让霁哥教我毛笔字,他不同意。”沈月灼感到身上的视线似有一股压迫感袭来,硬着头皮说,“然后、然后我就追过来了,想让爷爷帮我评评理。”
嗯……这样才符合褚新霁的性格。
而且以后也有借口接近他,还能免去大家惊疑的目光。
褚爷爷眸中的试探退散,斥责道:“身价过几十亿后就飘了是不是?别说你忙,再忙也得抽出时间教妹妹,你这个做哥哥的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沈月灼没想到褚爷爷替她做主的反应这么大,连忙过去顺气安抚。
直到用完晚餐,褚爷爷说连败让他放不下心里的疙瘩,跑去找贺爷爷切磋,褚新霁也没再和她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