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清泽懒洋洋地应着,视线轻抬落向沈月灼。
沈月灼察觉到他的目光,“阿泽帮忙宣发后,我们工作室距离宣发指标又近了不少,我代表昭月的同伴敬你一杯吧。”
她杯子里是褚新霁倒好的椰奶,别说是敬褚清泽,就算敬褚老爷子,也是椰奶和茶、饮料,褚家长辈从上到下都对她极为纵容,光明正大地使着双重标准,毕竟是传统的世家,换作别人,杯子装多少酒、杯沿要低多少,都大有讲究。
褚清泽没有动作,黑眸凝着她,“月灼,这是你第一次对我说出正式的感谢。”
谁需要正式的感谢呢?那都是做给对方看的,真正亲昵而熟悉的人,根本不需要这些冠冕堂皇的面子工程。
他可以在雨夜跑遍整个京市,只为给她买一个心心念念的绝版联动。
星娱传媒曾递来过无数次橄榄枝,他何尝不知道那是怎样难逢的机会,可是一旦做下决定,他再也不能做那个陪伴在她身边,可以任由她差遣的阿泽了。
但沈月灼身边的阿泽太没用了,没有体面的工作,没有像样的成就,是别人提起时,都会不屑地嗤一句,阿泽那个混蛋怎么配得上她?
无解的命题。
沈月灼从没见过褚清泽露出那样受伤的表情,握紧了杯沿。
褚新霁看着她用力到泛白的指节,将筷子放置碗沿,周身的气压变得有些低,“阿泽倒是提醒了我,我也该为月灼的游戏贡献些力量。”
宋知许几乎没怎么接触过生意场上的事,顺势说:“也是,新霁集团那么多人,让下属的子公司转发也不错。”
褚新霁:“好,那我待会安排。”
她愤愤难平地咬他肩膀,用行动来抗议他铤而走险的回应。
褚新霁眉尾轻挑,分出神来咬她小巧白嫩的耳垂。珍珠这样的饰品很衬肤白,单单一颗色泽温润的玫瑰粉珍珠就足够。
他后来有控制不住去查过薄司礼在那一年间的消费记录。
款式不一的珍珠耳钉,在短时间买了3对,轻奢的价格加起来也得中五位数。对于时刻谨慎的薄司礼而言,堪称冒险,也让他透过那点不光彩的罅隙,窥见她和薄司礼之间甜蜜的曾经。
如今过了这么久,他给她买的珍珠耳坠摆满了整个收纳柜。
却一次都没见她戴过。从黄昏到夕阳渐沉,地平线上最后一丝暖光褪去,他脸上没有丝毫的神情波动,眼眸依旧冰冷。
那天她没能等来哥哥的一个拥抱。
也是自那时候起,沈月灼不再黏着他,反而更喜欢和年纪相仿的褚清泽一起玩。
……云朵犹如雨季一样充沛,怎么会弄伤她。
他坐在床边,侧眸将她罩住,深褐色的瞳眸里折射出一点亮色,“这样也好,以后你也能少受点苦。”
沈月灼眨着眸子不解,下一秒,被他拉着覆上去。
她耳边闪过一阵嗡鸣,逃窜般松开。
“月灼舒服了,是不是也该帮一下你老公。”褚新霁幽幽的视线仿佛将她吃掉,精赤的胸膛紧紧箍着她,“放心,不会到最后一步。”
沈月灼睁大眼睛,脸色烫红,“孟安然说男人说这种话都是大骗子!什么蹭蹭不进去,就看看……”
“我跟他们不一样。”
褚新霁凝神屏吸,坚实如铁的双腿将她死死压住,忍受着她小偷小摸般的扭动,感觉快要疯了。
“别的野男人说什么话,一个标点符号都不能信,明白吗?”
他不知道她和薄司礼相谈甚欢的时候,说了些什么。像她这样心思都写在脸上的小姑娘,在薄司礼这种男人面前就如同一张白纸。他不去试探,是尊重她,也是给彼此留有一丝空间,免得让她察觉,他无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