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褚清泽做出这么重要的决定。
沈月灼:“这是好事哎!还是老地方吗,给我留个位置,我一会就来。”
他们常去的酒吧是池止开的,他跟褚清泽关系好,两人走得都是玩票路线,只不过池少爷玩着玩着还真玩出些名堂来,圈子里熟识的年轻人都爱来这消费,图的就是私密性强,干净,不似外头那么乌烟瘴气。
池少爷不爱包场,往常他们聚会的时候,客人倒也不算少,今日却清净地异常过分,她顺口问了下经理,才得知还有另一伙人,听口气大概也是圈子里公子哥。
她没太在意,推开熟悉的包厢门,未来科技风的装潢光线昏暗,唯有中央的台球桌顶部光源透亮。
沈月灼顺势将挎包置于沙发边,吐槽道:“今天差点没堵死在路上,有个贴着实习车标的宝马老抢我道,害得我那个车道比旁边慢了好几拨。话说你们怎么没玩桥牌?”
话音落地,却没人接上。
台球桌附近的人闻声望过来,见到是沈月灼,下意识看向沙发上的人,反应过来后旋即笑开:“早说沈小姐想玩桥牌,我们几个就不在这干愣着了,害,我这就让人拿两副过来。”
对上那些不算眼生的面孔,沈月灼心底咯噔一声。
原本阖眼小憩的人睁开双眸,掩映在镜片下的瞳色清澈,犹如飞花碎玉。黑色衬衣被他穿出了内敛深沉的气质,掀眸落向她的目光柔和。
“月灼,好久不见。”
在那一瞬,彼此的呼吸都随着一滞。
“你怎么……”沈月灼涨红着脸,也跟着难以自控,不愿让他看见自己羞赧的样子,拔高音量表达不满,“衣冠禽兽!”
漆黑的眼眸凝着她,他滚了滚喉结,此刻如涉火海,旋涡一般吸住他,令他的忍耐几近濒临极限。
“你说是就是吧。”他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她的表情变化,嗓音沙哑,收敛了些许:“弄疼你了?”
沈月灼不吭声,趁他不注意的间隙,咬上他的肩膀。她没收力,咬得也重,作势要让他吃疼,褚新霁眉头都没皱一下,反倒是解开自己的衬衣纽扣,“咬吧。”
他如此大方地展露给她看,荷尔蒙气息如同山风般裹挟而来。
她也不客气,凶巴巴地咬上去,留下一道深浅不一的齿痕。他一点抗拒的意思都没有,沈月灼渐渐觉察出无趣,抬眸问他:“不疼吗?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疼。”褚新霁唇边弧度淡了些,“你要是觉得解压,也可以咬重些。”
他低头注视着她,“但不是没有反应。”
按住她的肩膀往下压了压,沈月灼脸色涨红,瞬间明白过来什么意思。
“你就不能忍一忍吗?”
“我们共处在同一屋檐下,你穿成这样,还要我保持理智和你谈笑风生。”他伸手阻拦了沈月灼遮挡另一边的动作,“未免太折磨我。”
“还是说,你故意的,就是想看我难受,却又拿你无可奈何的样子。”
他说话时,铺洒的湿热气息掠过她耳畔,让她觉得自己像是一团困在笼中的火,寻不到出口,纤细的双腿下意识摩擦着。
“我在家里喜欢这样穿,只不过忘了你也在……”沈月灼声音糯而甜靡,被他横抱着坐在腿间,素来一丝不苟的衬衣领口敞开,那一排牙印像是她将他拉下神坛拓印的标记。
这话说起来显得太没有可信度,她越说越没底气。
松松垮垮系着的缎带骤然被抽走,沈月灼趴在他肩上,小声地惊呼,下一秒,那艳红的真丝缎带被男人如玉般的指骨捏住,漫不经心地遮住那如深潭般的一双长眸。
这张近在咫尺般的清隽容颜,此刻只能望见挺拔的鼻梁,窄而锋利的面颔,薄唇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