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名字的两位二传手相继看了过去。
手白只是撇了一眼?便立马会意投身进入热身中?。
南弦柚走到研磨身边,安抚性地摸了摸他的头:“吓到了吧,好好休息。”
研磨仰着头,眨巴眨巴眼?睛,半响后闷闷地嗯了一声,听起来怪委屈的。
孤爪英堂始终站在研磨身后当个保镖一样护着他,他见南弦柚过来了,便放心的将研磨让给他照顾,自己去到其他队员们的身边,开始对他们用话疗做心理疏导。
南弦柚顺势坐到了研磨的身边,伸手拉过人在场上捂了鼻子的手,又拿了一包婴儿湿巾,开始给他细致地擦着。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直到裁判宣布两队开始上场后,研磨才率先开了口:“弦柚,如果这场比赛打不过了,怎么办?”
他突然的提问让南弦柚的手一顿,但他很快又恢复了正常,一边给人继续擦着手,一边悠悠回答道:“打不过就?打不过,只要你?们不要再受伤了就?好。”
研磨笑了一下?,一股埋藏在想在心里让他不知何意的情绪好似突然得到了释放。
他释怀地叹了口气?:“可是我?突然又舍不得了。”
“嗯?什?么舍不得。”彻底将血渍擦干净后,南弦柚直接握住了研磨的手,和人十指相扣了起来。
下?一秒,只听见研磨侃侃而谈了起来,他道:“之前的我?一直当排球这项运动是一个能让我?除了游戏以外,在现?实生活中?唯一能交到朋友的出口。我?可以理所当然地借着打排球的名义?,得到很多?慕名而来的同龄人的主动,他们或热情,或冷漠,但总归是有的。”
“这是我?在进入社?团后第一个感受到的东西,我?以为这会是我?参加排球这项运动得到的全部了,可随着时间流逝,跟着你?们一年一年打下?来,我?突然觉得排球这项运动对于我?来说不仅仅是交朋友这么简单,它的意义?好像比我?想象中?的要大很多?,但我?一直不知道在哪里。”
研磨抬头看着南弦柚,对上人温柔似水的眸子,他笑了一下?:“我?在很多?人眼?里是一个不善交际的人,我?也确实不擅长主动,这是我?的性格,我?没有觉得不好,也没有想过要改变,不管是以前,现?在亦或是以后,我?可能都不会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