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弦柚一直都没有和音驹的大家?聊过黑泽的事?情,因为?他一直不?知道该如何开这一个口,这些东西是注定会要发生的,而这些不?好的恐惧除了给他们加深在赛场前的焦虑以外?,什么都做不?了。
他并不?想?让他们在赛前有这种负担,但是确实也不?愿意看到他们被蒙在鼓里去上场比赛。
也就是到现在,南弦柚才郑重的和研磨提起这个事?情,他认为?他们有要知晓的权利。
而这些琐碎的嘱咐,都只汇聚成一个主题。
他想?表达的无疑只有一点,就是希望你们都平平安安的。
“我知道,我知道我们今天要面临的对手是一个犹如恶魔一般的存在,他们很恐怖,打伤了很多人,所有队伍都无一例外?在受伤后被终结了比赛,下午的决赛,我们作为?黑泽的对手也是会面临这种情况的,因为?这就是他们的打法,无可避免会受伤。”
研磨轻点着?头,说着?。
然而,话?音落下的下一秒,他话?锋一转:“不?过这也不?是让你牺牲健康来为?我们做数据分析的借口,我知道你很担心我们,下午上赛场的是我们,你作为?教练,会在场外?亲眼目睹我们场上任何一个人受伤,这不?是你想?看到的,所以你想?在比赛之前尽可能的找出对方的漏洞,让这场比赛快点结束,可是排球,不?是一项团体运动吗?不?能只有你一个人在付出啊,你偷摸着?起床去给我们整理这些东西的时候,至少先?让自?己吃个早饭啊。”
“你不?是一向对身体健康十分有分寸吗?为什么对我可以这么苛刻,对你自?己却不?了了之呢?你会因为我生病、我晕倒而难过,我又何尝不?会因为?你生病、你晕倒,而难过呢?”
研磨皱起眉来,这件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可弦柚依旧在明知故犯,这证明他根本就没有听进?去,又或者说他根本就不当这是一回事。
“我……”面对研磨的质问?,南弦柚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就在他犹豫期间,研磨突然道:“弦柚,你的告白还算数吗?”
南弦柚瞪大眼睛,他一时间有些凝语。
半响后,看着?研磨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他红着?脸,道:“算、算啊,怎么会不?算数呢?”
“那?既然算数的话?,作为?男朋友,你是不?是应该对我有一个保证呢?”研磨又凑近了些,“比如,好好休息,不?要再?出现这种脸色发白,一副要晕倒的样子了。”
两个人此刻的距离超级的近,在近一点就要亲上了。
南弦柚呼吸都缓慢了,他瞳孔震颤着?,被三花的美颜暴击弄得不?敢动弹。
研磨对付南弦柚是真?的有一手,他从不?逼迫,但却用一种更难以摆脱的方式去“折磨”南弦柚。
就像现在,他用着?这种似近非近的距离“引诱”着?,明明只要再?前进?一点,两人就可以亲上了。
可他就是停在那?一两厘米的地方不?为?所动。
半分钟下来,南弦柚实在是撑不?住了。
他整个人都晕乎乎的,一时间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早上太过于劳累,还是现在被“色/诱”得脑袋充血所导致的。
南弦柚深吸一口气,他刚想?要开口,研磨就好像已经察觉到了一样,在他开口的前一秒,直接干脆利落地吻上了他的唇。
亲了一下不?够,分开后,又凑上来亲了一下。
南弦柚被亲得晕乎乎的,脸上早已不?是苍白的底色,而是顶着?两个大红苹果,傻呵呵的乐着?。
他舔了舔唇,在回味过后,开口道:“我保证,今天结束我一定好好休息,但……今天就别管着?我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