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存在的。
这些都是他过?往每一次受伤,每一次因为体质不好,所以要独自承受的东西?。
疼啊,真的好疼啊……
但比起他仅是这一次的疼痛完全不足以弥补研磨这么多年以来一直默默承受的东西?。
南弦柚的脸色已经彻底苍白了起来,连嘴唇也毫无血色,甚至已经发紫的状态呈现出乌青的状态。
他的皮肤本来就白,在没有血色后,就像那种死掉了的白人一样,白得吓人。
这股绵绵不断的疼痛一直在继续,没有任何要停止的意思。
支撑着让自己不倒的手臂也已经开始绵软了下来。
南弦柚为了不让自己倒地,只好换了一只手臂继续支撑着。
到最后实在没有办法了,直接变成?两只手都撑着地的状态。
“再坚持一下就好了,马上我就可?以变成?人了。”小排球的声音空灵的在南弦柚耳边荡漾着。
南弦柚听到他这话?释怀一笑。
他并不是在为自己的疼痛即将结束而感?到窃喜和欢愉。
而是
还好,还好我可?以替你承受一些痛苦,还好,还好不用你独自一人面对。
撑住啊!南弦柚,你可?不能在这里倒了,你要是倒了的话?,那可?真是狼狈极了。
南弦柚在心里对自己说道。
他的意识已经逐渐开始模糊了,疼到后面,不仅四肢麻木,就连感?受疼痛的感?官也开始麻木了。
这种极具疼痛的痛苦,从?一开始让人痛不欲生到现在甚至已经让人觉得这应该才是他每天的常态。
南弦柚眼前开始发黑,他只能不断的掐自己的手掌心,同时咬自己的嘴唇,让自己在另一份疼痛中?保持清醒。
可?是生扒剔骨的疼痛怎么可?能会被掐手心和咬嘴唇盖过?呢?
效果其实并不大,但这也是他现在唯一能够做的事情。
就在南弦柚的意识支撑不住,马上要疼晕过?去时,那股让他疼的不行的感?觉渐渐的没有这么强烈了。
而和这股感?觉一起消失的,还有本来停在南弦柚脚边红绿色排球。
“黑尾!好久不见啊!”一头黑发的青年挥着手小跑着踏进?体育馆的大门,他的额头被厚厚的卷毛刘海盖着,鼻梁上挂着一副大大的黑色眼镜框,几乎遮住了大半张脸。
青年眼下的黑眼圈极重?,看起来就像是刚加完班没多久,甚至来不及休息一会儿就赶过?来的样子。
从?身上随意流露出来的社?畜感?简直做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