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的那段时间中,他真的欺负了木兔。

“喂,木兔,你倒是说话啊!这么多人看着呢!”黑尾叹了口气,虽然是私下里的好朋友,但黑尾其实很少见到木兔这种状态。

最多也就是在赛场上的时候会见到过木兔这副模样,可这模样持续的时间并不会长久,因为赤苇总会在他出现这种情?况后就立马将人安抚了下来?。

完全就是一位完美的幼师,很多次都是黑尾不禁由衷的感到佩服。

黑尾在说完这话后没有将目光看向木兔,而是将目光看向了赤苇京治,那眼神里带着显而易见的“求帮助”。

赤苇京治接受到信号,他轻点了下头,走上前一步,目光坚定地看着木兔光太?郎,温柔地询问道:“木兔前辈,你到底怎么了?是出了什?么事吗?你慢慢说,我们将事情?理清楚,好不好?”

赤苇的声音就像是有魔力一样,木兔的情?绪一下子就稳定了,但是那股强烈的消极状态却没有消失。

作为早就习惯了木兔会进入消极状态这种情?况的赤苇并没有表现出太?大的惊讶。

他十分有耐心的说道:“木兔前辈,你为什?么说自己?不会打球了?是因为自己?不会打球了,所以才难过的对吗?”

赤苇一边分析一边询问。

研磨站在后台竖起?耳朵吃瓜着,他越听,越是坚定了自己?之前所下的定论赤苇真的适合当?一个幼师。

木兔深吸一口气,他声音极小的嘀嘀咕咕说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进入了消极的状态,导致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说话的音量格外的小。

黑尾明明就站在他的旁边,却根本没有听清楚森*晚*整*理他在那里叽里咕噜的说些什?么东西。

好在赤苇有先见之明,在木兔抬头准备和他说话的时候,他便已经又?向前走了几步,完全将耳朵凑了过去。

黑尾看着这状况,也不打算去打扰,便就在旁边等着。

只见赤苇一下点头一下发出肯定的“嗯”声,他们并没有聊太?久,等了个几分钟后,赤苇便后退回到了正常的社交距离。

“可以还?我一个清白?了吗?”黑尾摊开手,无奈道。

赤苇冲着黑尾微微鞠躬:“抱歉,黑尾前辈,木兔前辈并不是故意要这么做的,他确实是因为你的拦网而导致了他突然不会正手扣杀了,而不会正手扣杀这种情?况他之前没有遇到过,所以便陷入了无法自证的漩涡里,从而以为自己?不会打排球了。”

“啊?”黑尾听得一愣一愣的,他有些惊讶:“他还?遇到过别的吗?”

赤苇京治点点头,像是已经处理过成千上百次了一样,习以为常道:“有的,之前也出现过斜线球不会打的情?况,只要在对手多次拦网成功,或者是一传救球后,木兔前辈的心理压力会非常的大,从而导致心态崩塌,让他在潜意识里认为自己?不会打球了,但他其实是会的,只是需要调整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