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对方?并不需要他耗费心神去找,像是心有灵犀一般,赤苇立马就出?来了。
“抱歉啊孤爪,木兔前辈不是故意的,我陪你去医务室。”赤苇京治紧张地说道,他一个瞬移站到彻底失去了颜色的木兔前辈面前,将陷入自责中的猫头鹰给护在了身后,然后一脸紧张地打?量着研磨,同一时间,还有条不紊的进行安排。
他生怕人耽误了治疗,上前一步,就想着扶着人往医务室走?。
可还没从人群中出?来,就被一抹红色挡了道。
“研磨!你还好吗?怎么又?是你啊木兔!”夜久卫辅叹了口气,他在看到被砸的人是研磨时,立马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连忙带着音驹的其他人一起下了看台。
黑尾看到研磨被砸时脸一下就黑了,他直接拨开人群,跑过去和人理?论:“木兔你这家伙会不会打?球啊!国中时期砸一次还不够吗?怎么发球尽是逮着我们家大脑打?啊!”
“我错了,我也不知道球为什么会弹起来,不过这不是借口,你们该骂我就骂我吧,我都接受。”完全陷入消极状态中的枭谷王牌已经没有了任何?想要反抗的意思。
看着他这副摸样,黑尾也不想骂他了,叹了口气,走?过去拍了拍人的肩膀:“下不为例。”
木兔抬头,露出?蛋花眼可怜兮兮地看着黑尾。
“咦~别搞这些!”黑尾嫌弃地扭过头去了顺带着伸手推开了木兔的脸。
突然他感受到手心里有一阵的湿热。
黑尾顿时就炸毛了:“啊啊啊!木兔!你别把眼泪鼻涕这么恶心的东西弄我手上啊!”
可他越是咆哮,木兔就越是凑过来。
看着木兔前辈终于从消极的状态中恢复过来的赤苇松了口气。
“怎么了?我听说研磨被砸了?什么情况?”消失了一会儿?的南弦柚终于是闻讯赶来,众人见?状连忙给他让出?一条路。
南弦柚很?顺利就走?到了研磨的面前,他拉着小猫的手抬高放下,来回反复检查着。
最后确定没事?了,南弦柚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下。
“好了好了,没事?了,你们放心吧,都回去继续打?比赛吧。”南弦柚同周围的人说道。
现在谁的话都不起作用,但唯独南弦柚的话就宛若圣旨一般,没有人对他说的话产生任何?的怀疑,他说研磨没事?了,那肯定就没有什么事?了。
在周围围着的人陆续散开,回到比赛场上后,南弦柚才重新面对着研磨,他弯下腰来,尽量与人轻视,无奈的拍了拍人的头,嘱咐道:“大概率是青了,不去按它的话应该不会有什么疼,如果这几天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跟我说。”
研磨点了点头,人群散开后空气都更加流通了。
他其实自己?就知道没有什么问题,可如果是他自己?开口说的话,那些人肯定不会信,还会更加大惊小怪的簇拥着他去医务室。
一想到那种画面,研磨就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每次被人簇拥着的时候,研磨都很?想说他好歹也是个运动员啊,哪里这么脆!
可奈何?他的外表实在是太有欺骗性了,所?以不管怎么说,在其他人看来都像是狡辩,然后引来更大的担心与溺爱。
研磨可不想这样。
不过如果开口的人是南弦柚就不一样了。
这不,弦柚一开口,这群人就都乖乖的回到赛场上继续比赛了。
音驹的大家在简单的寒暄后也被南弦柚喊回了他们原来的位置上。
“走?吧,我们换个位置,这里估计风水不好。”说完,南弦柚拉过研磨的手,在和助教告别后,便?带着人走?到了另一处有空座位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