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又被国家队的车子接走,导致赛程不连贯的关系,所以就让我?们今天一次性全部打完了,这样这几天就算被接走的话也不会?影响合诉的进程。”
话音落下,牛岛随后补充道:“我?们之前已经缺席了两?次已经安排好了的比赛了。”
副主席川井新恍然大悟:“啊,原来是这样啊,确实是我?们考虑不周,总是把你们频繁接来。但是就算是这样也不应该排这么满啊?你们是打的多少分多少场的?”
如果是刻意要排三?场的话,那必定是会?将?三?场的比赛空出来的,可显然他们并?没有做这种专门空出来时间的做法,而是将?三?场比赛挤在了一起,甚至把最后一场比赛都挤到了晚上。
这一点还是令人感到奇怪。
副主席下意识将?这个缘由?归结到他们打的场次和分数上面?。
宫侑回他:“就正?常的25分,3胜2。”
川井新疑惑:“那不应该啊,你们是打的很久吗?”
南弦柚解释道:“白鸟泽对战乌野的只打了两?局,但是枭谷对战稻荷崎的打了三?局。”
“那你们稻荷崎和他们音驹呢?”主席川合腾问宫侑。
宫侑伸出手比了一个“1”,开口说道:“就一场。”
“一场?”副主席川井新诧异道:“那更?不应该啊,你们来这边的路程最多也就一个小时吧,加上堵车可能也就一个多小时的时间,你们来的时候已经八点四十?多了。”
“虽然打的场少,但是局内的时间挺长的,我?没记错的话好像快有50分钟了。”宫侑挠挠头,笑着说道。
“49分36秒。”南弦柚断言道。
“这么清楚?”副主席川井新眼睛亮了亮,他好奇地看过去。
南弦柚一脸认真地点头:“嗯,场上的一切细节我?都记得很清楚了,不会?错的,就是49分36秒结束。”
佐久早和牛岛没说话,他们在音驹对战稻荷崎的这段时间里一直将?注意力放在南弦柚的身上,对于赛场上的情况也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分神过去观看,除了一些精彩的得分进球外,他们对此一无所知,你面?对这个话题也不做出任何的评判讲话。
主席川合腾失笑了笑:“哈哈,我?差点忘了你是音驹的教练了,观察赛场上的一切确实是你该干的事情,只是我?没有想到你竟然记得这么清楚,后生可畏啊!”
南弦柚闻言也只是笑了笑,没有接他的话。
观察赛场上的一切确实是每一个教练该干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