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弦柚看着这球落下,便立即肯定了心中的猜测。

但他还是不能理?解,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难道只是为?了让枭谷的人尝尝那种“本以为?能轻松打过,实则打不过?”的痛苦吗?

这在战术上确实可?以称之?为?扰乱心态,但在这种比赛上真的需要做这种事情?吗?

南弦柚怎么想都想不明白。

场上,在球落地后,在枭谷众人遗憾、自?责,有无可?奈何的目光中,佐久早圣臣冷冷地看了他们一样,那眼皮肌无力的状态让他有股天?然的压迫感?。

可?能什么都没有说,也?什么都没有做,仅仅就是这么看了人一眼就不禁让人惧怕地不敢看向他的眼睛。

佐久早没有任何对于扣球得分后的兴奋,甚至在他那张犹如面瘫的厌世脸中,看不到任何喜悦的情?绪。

但就是这样的一张脸,却让枭谷的人在他的眼中读出了霸道的宣言哦,开局赢3分又能怎么样呢?只要我拿到球权,你们就是打不过。

佐久早真的很强大?,是超出同龄人的强大?。

拿到球权后的井闼山像是突然睡醒了一样,对着枭谷展开了猛烈的进攻。

期间虽然有很多次有来有回的,但终究还是井闼山占据了上分。

双方都打的汗流浃背了起来,随着比赛的时间逐渐拉长,那种被?佐久早用各种路线的怪球骚扰的枭谷已然彻底乱了起来。

他们一心想要去接触这种乱球,但就因为?这样导致自?己这边的节奏全然丢失。

等他们意?识到自?己的节奏在冥冥之?中被?人逐渐打乱后,比赛的比分已经被?拉的很大?了。

南弦柚脑中的数据库不断的更新着,尤其是佐久早的数据,在一次又一次得分后,他的数据也?在一次又一次的刷新。

第一轮比赛结束,井闼山以25:20的比分拿下第一局的胜利。

南弦柚低下头,拿着笔在腿上的A4纸上写写画画着。

突然,看台上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说:“哎?乌野和白鸟泽开打了!”

南弦柚的思绪顿时从专注写观赛笔记的状态中抽离出来。

一直在脑中不断更新数据的南弦柚,难得脑子迟缓地愣了愣。

他缓慢地转过脑袋,就看到位于体育馆的4号场地上,乌野和白鸟泽的选手已经开始热身了。

啊……竟然是同步进行的吗?难怪会在下午排三个比赛。

那完了,他该怎么分神去记录数据呢!

南弦柚突然感?觉天?塌了。

要是两场比赛在同一个大?场地还好,可?偏偏1号场地和4号场地是个对角,他根本没法分神去看两场比赛。

众所周知,男排的节奏一向很快,排球在场地上飞来飞去,眼花缭乱了,更别提一次性看两场,哪怕是南弦柚这种开挂了的人,也?做不到。

南弦柚想着,他转头看向研磨,他本来琢磨着该如何开口说自?己打算去看乌野和白鸟泽的比赛。

结果还未开口,就听到研磨率先一步,同他说道:“是要去看乌野和白鸟泽了对吗?”

南弦柚愣了一下,他看着研磨流露出的“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的表情?,有些受宠若惊地点了点头。

研磨见状,直接移开了腿,放出一条让人出去的通道,说:“你去吧,这边的比赛我给你录像,到时候你回去再看。”

南弦柚闻言,有些不可?思议地啊了一出来,他完全没想到研磨为?他想了这么多,差点感?动得热泪盈眶。

但是,他没有立即答应了下来,而是站在研磨的角度,为?他考虑道:“这会不会太影响你了?毕竟一直举着手机还挺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