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现在,他又陷入了那段没有办法找寻答案的纠结当中?。

他们沿着回?家的路一直走?着,研磨睡着了,南弦柚没有说话,黑尾也一直没有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黑尾似乎是终于找回?了一点状态,他的声音沙哑着,缓缓而来道:“弦柚,你有没有觉得在排球社的日子很累啊?”

“啊?为什么这么问?”黑尾突如其来的问题,给南弦柚弄得一愣。

他有些错愕的转头,眼睛看向旁边有些垂头丧气的黑尾,下意识投去了担忧的目光。

他以为是黑尾身为音驹的队长,压力太大了,加上这是他的最后一届IH比赛,所以还没有从这次比赛止步于八强的情绪中?释放出来。

然?而,他却误会了黑尾的意思,他话音落下后的下一秒,只听见?黑尾像是自嘲的笑了笑,说道:“我?其实一直都不知道你们当年和我?见?面时,和我?打排球是不是为了照顾我?的感受,哪怕是后面,我?邀请你们进排球社,也仅仅是我?的一己私心。我?好像从来没有问过你们到底喜欢些什么?其实学校社团里也有动漫社,游戏社这些,如果当初,不是我?喊着你们进排球社,你们俩现在应该一个在动漫社一个在游戏社吧。”

黑尾作为南弦柚和研磨两人的幼驯染,自然?是比社团里的大家更加了解他们俩人的。

可能?对于社团里的队员们来说,大家只看到了研磨在排球上面作为二传手的天赋,也看到了弦柚作为经理在排球教练上面的天赋。

但其实这仅仅只是他们日常生活中?的极小一部分。

在生活中?,研磨肉眼可见?的热爱玩游戏,而南弦柚也在一些日常生活中?展现出了除了做饭以外的另一种令他大跌眼镜的技能?超强的绘画能?力。

那种“熟能?生巧”的感觉,在一个没有学过画画的人身上出现的割裂感,让黑尾心生佩服。

他第一次知道南弦柚会画画,其实是在小升初的时候。

当时下午,黑尾来找南弦柚和研磨两人打排球,结果因为天气太过炎热,被大人们明?令禁止了。

因此?,本来空出来的打球时间只能?窝在家里,研磨如愿以偿地玩起了游戏机,他玩的废寝忘食的,根本不管黑尾和弦柚两个人。

被研磨孤立出来的两大瓜娃子就?这样一人抱了包薯片在房间里看电视,偶尔一瞥,黑尾就?看到了电视柜下面被叠放着的白色纸张。

趁着南弦柚去上厕所的时候,黑尾便好奇地拿出来看了看,然?后就?发现了南弦柚会画画的秘密。

不过,之所以叫秘密,便是因为到现在为止,研磨还都不知道南弦柚会画画。

当时的黑尾还不明?白,为什么弦柚死活不让他大声喧哗将他会画画的事情说出来,

现在黑尾是明?白了,他想,南弦柚从那个时候起,估计就?已经对研磨动心了。

因为现在细想起来,当时那个画的图案,简直就?和现在的研磨长得几乎一模一样!那种染了金发留长后,出现的黑黄断色的状态,完全和研磨现在的样子,毫无?差别。

而在这个基础上,还加了一对灵动可爱的猫咪耳朵,还有一些带着铃铛项圈,甚至有的还穿着小洋裙的。

不过当时的研磨还是一头黑发,头发也没有现在这么的长,所以没有发现罢了。

黑尾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弦柚竟然?能?预料到研磨几年后的样子,画的惟妙惟肖不说,画的风格还各不相同?,有Q版的,有彩绘的,有素描,就?好像是在将研磨当成oc养一样。

当时突然?联想到oc的黑尾不禁一愣,他没由得开始思索,如果弦柚不是偷偷的画,黑尾感觉以那个纸张的厚度,估计都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