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猫的心里?不断的回放这句话,是告诫,是警示,是自作孽的结果。
南弦柚根本?不知道研磨此刻在想些?什么?,他沉浸在逗猫的大计中。
南弦柚眉头一皱,嘴一撇,做出一副要哭了的样?子,委屈巴巴地开始装疼,逗研磨道:“研磨,我好疼啊。”
他故意让自己憋出了一声过分?明显的哭腔,让这一场戏更加真实?了起来。
“疼?”猫猫听到敏感词汇,没力的眼皮硬是被?他用意志硬撑着睁开,他声音有气无力的,但却能听出他话语中的急切,他问道:“哪里?疼?”
他此时?已经根本?辨别不了南弦柚是真的还是装的。
只是本?能的开始关心。
南弦柚抿着唇,沉默不语。
按照他原定的计划,此时?的他应该要出生撒娇要贴贴了。
可南弦柚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整个人脑子都空白?了一样?,死咬着颤抖着的嘴唇,一言不发。
“说话啊?怎么?不说森*晚*整*理话了?……你哪里?疼?”
等了半天,也没有等来想要回复,研磨努力撑着最后的意识,他将脸从人的胸膛中抬起来。
他极力想让自己的眼睛看清面前的人,可糊成一团的视线。让他看得格外吃力。
而南弦柚一直没有说话。
在自己的思绪逐渐往不清醒的状态奔涌前,只等来了对方眨眼的动?作的研磨有些?急了。
“说话啊!受伤了吗?你到底哪里?疼?要不要去医务室?别怕,我陪……陪你,好、好不好……”
他平常硬撑着还能灵光的脑子俨然已经迟钝了起来。
别听他说得如?此正义凛然,但研磨其?实?已经疲惫到不知道自己在问什么?了,只是本?能地跟随着自己的内心,下意识地说出了这些?话。
看着人累得已然失去焦点的瞳孔,更加证明了刚刚的话完全是无意识的说辞。
怎么?能……对我这么?好啊研磨。
南弦柚眼眶一红,他扶着研磨的手轻轻颤了一下。
那抖动?的幅度不大,可现在触觉敏感的猫猫还是感受到了。
都疼到发抖了吗?
猫猫蹙起眉头,他喘了喘气,双腿逐渐没力气地往南弦柚的怀中软趴趴地倾倒而去,不知是累的没力气了,还是真的想做什么?。
研磨的上半身?就这样?毫无力气支撑地完全靠到了南弦柚的怀里?。
南弦柚稳稳地接住了他,双臂正准备缩紧,就感受到研磨的手正在努力地缓慢地从他背上慢慢上浮。
南弦柚愣住了,他不敢有任何的举动?,屏气凝神着等待着研磨的动?作。
仿佛时?间都缓慢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用尽了自己全力的研磨,终于是把手掌搭到了他自己想要搭到的位置。
南弦柚大气不敢出,他的余光死死的盯着研磨缓慢的动?作。
随后,一阵几乎察觉不到任何力道的轻拍在南弦柚的背上,缓慢的重复着。
研磨此刻已经累得睁不开眼睛,他将脸重新埋进了南弦柚的怀抱里?,声音闷闷地哄人道:“弦柚乖,不疼了,不疼了。”
他强撑着不让自己的意识模糊陷入昏迷,尽管自己的眼前已经黑影重重,也咬牙硬撑着。
南弦柚再也忍不住了,他双手紧紧的抱住研磨,低下脑袋,将脸埋进了研磨的脖颈处。
他一遍又一遍的说是对不起,那一声声低咛清晰地传入研磨的耳蜗中,直至强撑着的意识被?消散干净。
研磨昏迷过去的最后时?刻,听到的,只有那一声又一声,没有由头的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