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哎,别哭啊?怎么?了?你?哭什么?啊?”猫猫慌了神,他周边没有纸,医务室的被子又不干净,想来想去,便决定直接上手给人擦眼泪了。
研磨伸手过?去,用大拇指给人胡乱的擦拭着,冰凉的手接触到南弦柚滚烫的脸颊时?,两个人都被对方?的体温给弄得一愣。
下一秒,南弦柚抬手一把抓住了研磨的手腕,他贴着人的皮肤向上移动着,一只大手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包住了研磨的手。
打排球的人手要么?宽大,要么?手指细长,研磨作为二传手当然也不例外。
但这些在天生的身高优势下,还是显得那么?不堪一击。
研磨的手在南弦柚的面前显得有些娇小。
不费吹灰之力就彻彻底底地包裹了上来。
一热一冷的体温交叠着,研磨就这么?怔愣的看着他。
对方?的脸上满是没有擦干的泪痕,这对于一个猫科动物来说,他本能的想要给人擦拭干净,而?他也确实可以擦拭干净。
南弦柚抓着研磨的手并没有抓的很紧,他随时?都可以挣脱。可在这一刻,研磨却?没有任何想动的意思。
他完全违背了自己心中下意识所?想,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南弦柚,一双猫眼炯炯有神,态度要多真诚有多真诚。
他们俩就这么?看着对方?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半响,研磨才稍稍找回来自己的思绪,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南弦柚,嘴上悠悠的问?道:“你?为什么?哭啊?”
一句轻声细语的问?候,让南弦柚莫名?其妙的咽了下口水。
他同样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研磨,此?时?的他如?鲠在喉,如?芒在背。
南弦柚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因为他自己也觉得自己哭得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