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恐惧和害怕。

研磨保持沉默着,他是在思考,同样,也是在和自?己的心里做斗争。

“是前后辈关系让你感到不舒服了?吗?还是你不喜欢排球这个运动了??如果不喜欢了?,那么也就没?有必要强求自?己,开心最重要,不是吗?”南弦柚慢慢引导着说?道。

从上高?中之后,他格外注意着研磨换了?一个环境后的变化。

每次放学后他都会特意去询问研磨今天社团活动的感受。

虽然研磨每次都说?自?己挺好的,但那真心诚意的挺好的和用三言两语敷衍了?过?去的,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

研磨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但其实在南弦柚的眼中这一切都是透明的,也全都是有迹可循的。

“你答应过?我的,不舒服要和我说?,不开心了?也要和我说?,不要做让自?己难过?的事情。”

南弦柚这话,让研磨彻底失去了?最后的力气,一时间甚至还染上了?一丝委屈。

他并不会想哭,只是觉得好累。

研磨闭了?闭眼,他将脑袋依靠在南弦柚的胸膛上,就像一只冲人耍赖的小猫,将自?己盘成猫饼,睡到了?主人的胸口上。

“好了?好了?,不想说?我们就不说?了?,好不好?”南弦柚臂膀环绕,宽大的肩膀就这么压了?下来,他双手?抬高?,虚虚地抱着研磨,大手在人背后轻轻的抚拍着。

他知道研磨此刻需要的并不是安慰,而是陪伴,静静的陪伴,给他足够安全感的陪伴。

南弦柚就这么抱着他,在感受到怀中人逐渐平缓下来的呼吸节奏后,他才缓缓地凑到人耳边,轻声说了句“走吧”。

已经?完全度过?了?变声期的南弦柚的声音已经?不再是少年时期的清亮,而是附上了?一层附有磁性的低沉。

研磨听他这么说?着,小猫脑袋茫然的抬了?起来,一脸错愕的看向眼神坚定的南弦柚。

南弦柚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宠溺的整理了?一下研磨睡乱了?的头发?,一边整理一边浅笑着说?道:“这是什么眼神啊?怎么,研磨是还不想离开吗?要是还想在这里继续练习的话,我也是双手?双脚赞成的。”

研磨还在发?愣着,似乎是不敢相信南弦柚做的这个决定,在看着着那坚定的模样时,又?觉得这并不是在开玩笑。

研磨沉默了?一下,他就这么仰头看着他,将自?己的顾虑说?了?出来:“距离社团活动结束还有一个多小时,咱们现在离开真的好吗?”

如果放在国中时期,研磨可能就会毫无负担的,想走?就走?了?。

可现在是高?中了?,社团活动不再是兴趣,而是比了?一场就少一场的正规比赛,两者?的性质本?身就不同,自?然也就会多了?一份严肃和正经?。

“有什么不好的?你都在这里待的不开心了?,还不走?,在这里继续受虐吗?”南弦柚拉着研磨站起身来,他直接大摇大摆的牵着人就往体育馆的大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