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教练那里报声道为好。
南弦柚也是这么想的,而?他之?所以会询问研磨,只是单纯地?将选择的权利下意识留给了研磨。
在这将近8年的朝夕相处中,南弦柚也在不知不觉的潜移默化,他的身边不再是只有纸片人研磨的陪伴,而?是真人的陪伴。
因此,他也早已习惯经常听从研磨做出的一切决定。
南弦柚会尊重他,会理解他,同时也会100%的信任他。
这份信任是完全来的莫名其妙的,也许是爱能战胜一切,反正南弦柚只想一辈子听研磨的话。
两人走进排球体育馆时,体育馆内大家正在紧罗密布的练习中,各个?学校的教练也在认真的指导和监督。
研磨和南弦柚两个?人并没有第一时间去到练习场地?里,而?是选择上了看台。
东京主办方承包的体育馆是那种大型的体育馆,看台很高,整个?体育馆大概能坐下2~3万人,已经算是一个?中大型的专业场馆。
“研磨,你说,我们以后会不会来到这个?体育馆打比赛呀?”南弦柚手?上的药膏已经风干,他毫不在意的撑在看台的栏杆上,有一道没一道的说着。
“会吧,我也不知道。”研磨被南弦柚撑在栏杆上的手?若有似无?的圈在一处,他背靠着靠在栏杆上悠然回道。
说着,他用余光撇向看台下方,在一个?纵揽全局的方向居高临下的望着。
体育馆练习的平地?上,学生们都变得十分的渺小?,在高处一望,看起来就像是高速移动的彩虹蚂蚁。
研磨从背靠栏杆的姿势转了一圈变成,将脸彻底的面向空处,他轻声道:“弦柚,你真的觉得我们这样的一支队伍能打得上这么高级别的比赛吗?”
“怎么会打不上呢?我们音驹多强啊!有你,有猫又教练,有山本?他们这些热血的主攻手?,有小?黑超强的拦网,有夜久前?辈毫无?负担的托底守护,我们肯定能打得上最高等级的比赛的!”
南弦柚眼?睛亮堂堂的说着,他扶着栏杆,左手?换右手?,毫无?破绽的配合着让转了一圈的研磨仍然在他怀中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动。
他的话音刚落,研磨便转头看向了他,猫猫眼?里是一如往常的平静,他淡淡道:“这么听起来,弦柚似乎对音驹这支队伍很有信心,其他人或许是你说的那样,可是我真的可以吗?”
“为什么不可以呢?”南弦柚有些诧异,他没有明白?为什么猫猫突然开始否定自?己。
他话说出完的下一秒,研磨便叹息一声,有些无?奈地?回道:“山本?说,打网球的人都要有极大的毅力,但我真的很不喜欢这个?词,人为什么要有毅力?毅力这个?词,本?就是个?没有任何实感,令人讨厌的词『注』。”
南弦柚愣了一下,他没有说话,而?是抬手?轻轻揉了一下猫猫的头。
这个?一直困扰着猫猫的词,他想,最终还是让猫猫自?己去想明白?吧。
南弦柚觉得他没有去解释的必要,也没有去宽慰的理由。
关于毅力,南弦柚一直觉得研磨才是最有毅力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