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自己。

她倔强地睁着眼,直至确认少年的确没有离开的意思,方后退一步,转身上了马车。

钻入马车时,她眼角余光瞥了一眼旁边,宁殷并没有离开,也没有其他什么危险的动作。

虞灵犀便知道,至少眼下安全了。

冷,还有疼。

强撑的镇定消散后,压抑的寒意和疼痛争先恐后复苏,侵入四肢百骸。

她取了车上的披风裹住瑟瑟的身子,疲乏地靠着马车壁。

摊开手掌,只见两道的红肿鞭痕交错,紫红的破皮处渗出些许鲜血。

到底酸涩了鼻根,虞灵犀轻轻碰着掌心破皮的地方,咬着唇不吭声。前世今生两辈子,哪怕是最落魄的时候,她也不曾受过这般厉害的皮肉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