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他俯身,伸指玩了玩虞灵犀冰凉顺滑的发丝,哼笑道,“我这样谨慎又记仇的性子,绝不会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

说完这句,宁殷果真不再理她。

有人叩门,给他呈了一份名册。

宁殷便倚在榻上慢悠悠看了起来,时不时用朱笔画个圈。

屋内安静得只有炭火哔剥的轻响。

虞灵犀并不拘束,自己站了会儿,察觉到累了,便在一旁的脚榻上寻了个位置坐下。

她抱着双膝,将下颌抵在膝盖上,墨发自颈侧分散,露出细嫩脖子后的一小片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