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你了吃草。”
池列屿单手把玩着酒杯,淡声说:“我离家出走过。”
没想到他会把这事儿吐露出来,气氛倏忽间沉静。
夜风习习,唯有浅草中蛰伏的虫子,不知疲倦地振翅嘶鸣,仿若歌唱着少年记忆里,那些青涩、叛逆,又微不足道的往事。
池列屿身体后仰,手撑着草地,桌上点了两盏烛灯,昏黄光晕照得他眉眼影影绰绰,扯唇说:“怎么突然安静了?”
伊玥:“我也离家出走过,再也没回去。”
陈以铄低声说:“我离家出走过半天,发现无人在意又回去了,这样也算吗?”
池列屿笑:“当然算。”
三人碰杯,一饮而尽,颇有些惺惺相惜之意。
“到你了。”池列屿对贺星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