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绿的丝绒沙发后是厚沉的雾紫色暗花布帘,陆倾顺势扯下绑窗帘的布带,紧紧缚住他的手腕,又把布条末端的拉环重新吊回墙上的金铜雕花勾子上。
林尽舟仰身躺在沙发上,捆住的双手十指交扣着,微曲地举过头顶,束在墙边,靠近虎口的指节在一次次身体的摇晃下不断蹭到墙面上白色漆粉。
“既想要疼你,又想要弄疼你……怎么办?”陆倾声音低哑,挽成套索状的皮带“啪”地打在臀腿交接的柔软肌肉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激出一声强忍渴念的呻吟。
“想要吗?”
林尽舟咬着下唇无声地轻轻点头。
“由我来做也可以吗?看清我是谁了吗?”
林尽舟点点头,急切的视线毫不遮掩地探进了他的眼底。
“说话。求我惩罚你。”
“唔……求你……”
陆倾再次扬起手,皮带却悬停在半空中,久久没落下。
林尽舟忍不住挺腰迎上来。
陆倾扶着他的腿根,俯下身凑在他耳边低声命令:“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但这次,不许忘记……”
错的药和对的人
林野渡拖着行李箱走出电梯,因为想着李宿遥和夏河牧的事而脚步急躁。
“我回来了。”他在脑子里预习这句话的语气,清了清沙哑的嗓子,思索着如何才能让李宿遥听出其中的命令和请求。
他很矛盾,既想凶狠地命令李宿遥立刻讨好自己,又想马上跪在他脚边取悦他,看他露出熟悉的表情。
隐秘的欲望像黑色的火,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想发狠地?????肏?????李宿遥一次。
想要让他的身体的每个角落都沾染上自己的味道,像没有礼节的动物一样,以独占为目的,标记上彻底的、唯一的私人记号。
没想到的是,他刚立定在门边,就看到李宿遥慌张地拎着上班用的背包跑了出来,手里拎着一杯没开的奶茶,嘴里叼着塑料吸管。
对上的那双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噙住他的凝视呆愣了一秒,却欲言又止,低头躲闪,擦肩而过。
林野渡的心一抖,拦住他的去路,扯走他嘴里的吸管,低声问:“去哪?”
“医院,临时有事。”
“我开车送你。”
“不用了,我打车。你刚回来……先休息……”李宿遥话音未落,林野渡已经接过他手上的东西,抢先两步摁了电梯,冷冷说道:“我说了,我送你。”
“嗯。”李宿遥没有再推辞。
电梯的白光打在他又些苍白的颈窝,林野渡瞥见他锁骨上的红印,却记不清那是否是自己留下的,忍不住皱眉。
李宿遥不发一言,但林野渡感觉到了他似乎在看自己的眼色,带着一些小心翼翼,这已经足以让他心里的气消去一半。
开车的时候脑子很乱,没开导航,走上一条堵车的大路,让车里沉默的空气增添了几分尴尬。
“咳……”林野渡清了清嗓子,伸出右手去摸抽屉里的矿泉水,却发现只剩了一个空水瓶。
“奶茶……喝吗?”李宿遥不动声色地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适时地递上。
“吸管呢?”
“你刚刚顺手放大衣口袋里了,左边……”
“哦。”林野渡有点尴尬地从自己的身上摸出吸管,用力????插??进????杯中,猛灌了大半杯才停下,递回给李宿遥。
“没事,你喝吧,我不渴。”李宿遥的目光轻轻扫过他涌动的咽喉。
“怎么会买这家的……你之前还说不好喝。”林野渡忍不住嘀咕。
“不是我买的,是……”李宿遥有些犹豫地顿了顿,但还是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