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
象牙雕的棋子立在黑白格的磁吸棋盘上,两侧的王侯将相齐整地对峙着。
“过来,我们玩个游戏。”发号施令的人慵懒地坐在沙发上,手肘撑在一侧的扶手,修长有力的手指捏着跳蛋遥控器冲林尽舟晃了晃,按下停止键。
林尽舟细汗淋漓,支撑着玻璃直起身来,溢出的体液却顺着腿根一直流到脚踝。
他咬着下唇地缓步而行,赤脚踩在绒毯上,车手指了指正对面的沙发椅,让他在执白棋的一侧对弈。
林尽舟刚想坐下,车手却命令:“爬上去,打开腿,跪着下。”
黑色真皮沙发宽大松软,张成M字的腿间渗出隐秘的液体,润进皮革表面的纵横纹理。
皱乱的衬衫下摆盖不住湿润胀大的??龟???头???,硬挺着,杵在两排一尘不染的白子前。
“这么硬了吗?很遗憾,今晚,我只想???肏????赢家。”
车手满意地端详着他震惊和渴念兼具的表情,笑道:“不过,我愿意为你制定全新的规则。我的黑子只能按通用的规则行走,但你除了一般规则,还可以射在棋盘上。只要是沾上你????精?????液????的格子,你的任何白子都能落。”
举着遥控器的手指动了动,只先摁下了最低的震动档位,林尽舟却还是爽得仰起腰来,双手撑在沙发边缘,手指微微颤栗。
执白先行,黑棋随后,转眼间双方兵卒尽出,白子劣势渐显。
在林尽舟俯身挪动白马的刹那,遥控器上的手指沉默地调高了震动档位。
“嗬呃……”林尽舟忍不住泄出低哑的呻吟。
车手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专心点,可不要输了啊,我想??肏??你?????。”
林尽舟努力想要静下心观察一下场上的局势,视线却只无数次地停留在车手裤裆里坚硬鼓胀的地方。
欲求不满的身体燥热难耐,林尽舟用仅有的理智控制着自己不要跪到车手身下,拉开他裤链疯狂舔舐。
回过神来,白子已经落入了每动一步都是自掘坟墓的境地。
“Zugzwang。”车手扫了一眼棋盘脱口而出,又抬头改口道:“白子,强制被动。”
尽管是经过变声器处理的低沉嗓音,车手说那个词的方式还是让林尽舟想起一个人。
以前在学校国际象棋社的时候,陆倾带新人的时候总会这么讲解这个德语词源的术语:“Zugzwang,楚茨文格,也就是说,他现在能走的每一步,都更接近坟墓。在这个局里,你的枪架在了路的尽头。他可能看见了,也可能没看见,但这已经改变不了他的结局。”
林尽舟的身体因为想起的人变得更加敏感,淋漓的汗水浸透了衬衫,悬在棋盘上方的手不知所措。
“如果这样赢不了我,不是还有别的方法吗?”车手把遥控器调到了最高档位,说道:“不要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