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
今天的受伤实属罕见。
“怎么摔的?”陆倾问。
“我也不知道。”
陆倾缠着胶带的指尖隔着他的球衣摩擦着侧腹,按理说应该连指尖的温度都感觉不到,林尽舟却浑身如火烧般灼热……
“你脸很红。”
“嗯,天气太热了。”
他烦躁又恼火,发疯地想让这只手利落地扇在脸上,或者像刚才扣重球那样,高高扬起,再狠狠地、扎实地打在臀肉上,留下一片持久、疼痛的红。
但同时也因为这样的想法厌恶自己。
林尽舟在医务室包扎完,陆倾陪他回了宿舍。
“我先洗。”林尽舟打开浴室的灯。
“要帮忙吗?”
“不用!”
林尽舟“砰”地关上浴室门,靠着门松了一口气,撩起上衣,裤裆里硬挺而起的东西就明晃晃地立撑起了裤裆。
还好篮球服够长……
林尽舟脱干净衣物,单膝跪在浴缸边缘,小心地翻进热水里,把缠着绷带的那只脚架在碰不到水的浴缸外缘。
他往手心倒了点乳白色的浴液,握住胀大的粗茎反复撸动,想把刚才的躁动全都打出来。
林尽舟在浴缸的热气中仰头呻吟,满脑子都是陆倾那双控制力非凡的手、墨一样的声音、睫羽微颤的眼睛。
他抓过身后的莲蓬头,做工精细的不锈钢水管像一条银色鳞片的蛇,绕在他的脖颈。
银蛇盘在浅麦色的脖颈打了个结实的结,在林尽舟的拉扯下越缠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