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的姿势,既能将身前的粗茎完整吞进,又能将身后的硬棒迎进深穴。
只是算不上有趣的例行交流,但体温仍不自觉地变高了。
陌生的大手揉捏着溢出粘液的臀瓣,陌生的?????龟??头???在舌面上留下咸腥的水痕……填满、抽离、填满、抽离,欲望不断地胀大,用来填满它的东西也一样,但这样对他而言还不够,远远不够。
林尽舟在前后都被塞满到只能红着眼框呜咽,却依然觉得空虚。
他想要被捆起双手,蒙起眼睛、掐紧咽喉,被黑色的皮靴踩住后背,被鞭打、啐唾液、扇耳光,被人揉开臀瓣强?????肏???。
而这个房间,太温和了,毕恭毕敬。
是那种,明明想要去地下摇滚现场,最后却照例看了一场交响音乐会的感觉。
这里的??性??交?????像他的人生一样虚伪,林尽舟突然发疯地想念起那个可以是蒙面劫匪也可以是摩托车手的神秘人。
他们在过去一周内有过两次风驰电掣的际遇,而关于神秘人的身份,林尽舟有自己的猜想。
其实,他的生日快到了。
林尽舟马上就联想到这是那位开会所的朋友精心安排的。
神秘人从身形、着装到手法都完美贴合着自己的性癖。做得强硬,玩得尽兴,善后得周到,有着一丝不苟的把控能力,是万里挑一的天才主人。
尽管林尽舟那两次都在他身上得到了完全的满足,但还是有些担心个人信息泄漏,事后给朋友打了两次电话,想确认隐私保障问题,但两次都转到语音信箱,说人在国外,过几周才回来。
林尽舟信得过他,所以也没再穷追猛打,只是留言让他联系自己,一直还没接到他的回话。
从会所出来时天色已经暗了。
林尽舟碰了碰嘴角,觉得有些疼,在指尖看见一些血渍。
酒店前庭的玫瑰园散发着熟悉的香气和林家老别墅里是同一个品种。
老别墅里封存着一些气味暧昧的久远记忆,比如那个让他顿悟的盛夏清晨。
那天,刚上中学的他从二楼的房间俯视家后院的玫瑰园,并没想到会从那一刻起逐渐滑进看不见底的深渊。
“如果那天没有起得那么早,我会不会成为更正常的大人?”林尽舟偶尔会产生这样妄想。
那天清晨,林家的花园里来了一个年轻的园丁,敞胸露背,大汗淋漓,赤脚踩在肥沃松软的黑泥土上,手里握着涌动的粗水管,光洁紧实的皮肤上水汽迷蒙,潮湿的工装裤紧贴臀腿,勾勒出下体的线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