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常宁不懂。

但常宁胀红了脸，憋了半天，才终于开口：“我知道。”

但是常宁还是没办法真的杀掉姜牧。

这是一条活生生的性命。

姜牧低声轻笑起来，双臂箍住常宁的腰肢，恨不得将人融入自己的骨血里……自己给了常宁机会，可他心软。

黑暗中，男人将人死死压住，常宁挣扎也没用。

常宁每躲开一次，姜牧便低头用力亲他嘴，咬他的脸颊，特别软。

“小宁，今晚我们洞房，好不好？”

姜牧怎么看怎么觉得好看，尤其是常宁那一双眼睛，和弟弟云璜的截然不同，常宁的眼神没攻击性，不说话时也好像在笑。

但常宁总不喜欢抬头看人，只有和人熟悉了之后才会与人对视，这样的习惯也让没多少人知道他有一双这么漂亮的眸子。

许久之后，姜牧感受着常宁双手不停地抓挠着自己的背部，低头按住常宁，闷哼一声……

姜牧看着下意识挣扎的常宁，于是一点点地用力入侵。

他是自己的……

姜牧身上的气息愈发杂乱，几乎要维持不住人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