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象……”常宁给他画饼。

尽量把饼画得香喷喷：“怀中人软软香香……”

……

姜牧回忆，当时自己是怎么回答常宁的？

四两拨千斤，反问了对方一句：“嗯？我晚上睡着不冷，莫不是你晚上觉得冷，那你什么时候打算成亲呢？”

如今……

姜牧忽然觉得常宁说的倒没错。

*

翌日，清早，雨终于是停了，二人下了山顶，回到常宁的住处。

姜牧又在他住处停留了一会儿，才不急不躁地离开。

姜牧每天都得给院长请早，但他今天姗姗来迟。

姜院长性格并不古板和威严，见他风尘仆仆，似乎一夜未眠的样子，反而笑着问他：“我听你师弟师妹说，你昨天没有练功？”

他实力强盛，自然一眼就看出了真相：“和常宁待在一块吗？你身上沾染了很多对方的气息。”

姜牧拱手作揖：“是，担心他出事。”

姜院长闻言，点点头没有再过多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