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事,害怕他给自己一拳,打得自己眼冒金星,实在常宁还想多活几年。

常周唁是人面畜生,说不定他撬开门锁进入家里后,想要睡*的人是弟弟。

“你前头晚上别在小远面前说荤话就好了,他还未成年,不合适。”常宁纠结了半天,小心翼翼地提醒他,只差把未成年人四个字缝在自己的脸上。

周教练,未成年人不要碰!

周唁挑眉,一副不放在心上的模样。

“你这性格,你连弟弟都管不了,你还想娶老婆?”他侧过身意味深长地问常宁。

自从上次常宁说烧香后身上有香味,记忆便不停地翻涌,周唁说:“嗯,话说,常宁你昨晚上烧了多少香和纸钱?味道很明显。”

逼仄狭窄的车里都带着一股淡淡的烧完香后的气息。

常宁一直很在意这气味,连忙嗅了嗅衣袖:“烧的香,香味很明显吗?你不喜欢的话,那……那我下车去坐公交。”

“不用!”周唁锁上车门,一把拉住他,身体压过去,鼻尖蹭到常宁的脸颊上:“小弱鸡,挺好闻的,我想了你一整晚。”

封闭的空间内,常宁推搡着他的脑袋,眼神稍微一瞥,周唁穿了一条黑色的长裤,明明是宽松的样式,却还是让人一眼看出他兴奋了。

男人早上稍微刺激一下就容易兴奋,这很正常。

但……

“你想我做什么?远一点!”常宁还是大声说出来了,但双手插入男人的黑色发丝中,白皙的指缝处的肌肤在黑色的衬托下越发明显,抓挠着想要扯开他,又怕弄疼他后被打。

男人力气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