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太融洽,但他和周唁在单元楼里最熟悉的人也就是彼此了。
尤其是有一次周唁下班回家,常宁撞见他手上的伤口撕裂,虽然不深,但似乎碰到了哪一根血管,鲜血从电梯口滴落直至家里。
常宁的良心使然,看他单手包扎不太方便,帮他处理了一下伤口。
也是从那次起,周唁和自己的说话次数才变多了的。
对门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
这个人肯定骨子里是坏的!常宁一边思索一边往烤肠机里放烤肠,周唁并不缺钱,不可能真的看上自己的房子,他和谢远一拍即合,单纯是谢远的恶意激发了周唁藏在身体里的恶……
“给老子来包软白沙!”一个染着黄毛的小年轻,叼着烟穿着细腿裤摇摇晃晃地走进来。
“软白沙卖完了,老板去调烟了,芙蓉王可以吗?”常宁询问他。
对方骂骂咧咧地掏钱,有些心疼,又要充面子点头说可以。
“欢迎再次光临!”常宁对他说。
这便利店的受众大多都是这种社会混混,买烟买酒,顺带捎上一包槟榔,别的东西卖不了多少量,所以老板专心玩烟。
熬到快晚上十点半时,常宁疲倦地说:“欢迎光……”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