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凭着他杀人。

看宣瑜这?副憔悴疲倦、数日没合眼的样子,祁丹椹想飞羽所说?的话确实不假,可?是这?伤是怎么回事儿?

看着不像旧伤,倒像是新伤。

不过,他并没有多问,而是行完礼后,道:“肃王殿下伤势如何?”

宣瑜知道祁丹椹没死那刻,多日的郁结一扫而空。

他从来不是难以断舍离的人,他母妃从?小就教育他,不能有牵绊,不能有弱点,不能有感情。

祁丹椹是他人生里第一个也是唯一的朋友。

他可以不用得到这个人,看着他孤零零的,他也孤零零,这?样也算是一种陪伴。

就如同京郊那段岁月,天地间只有他们两个异类。

倘若这个人一旦有了新的生活,不再是孤零零的。

他会控制不住想杀光他身边所有的人,那些他爱的,又爱着他的人!

倘若这个人死了……

他就想杀光全世界的人给他陪葬。

知道他没死,他忽然觉得这个世界都变得缤纷多彩了。

他满怀着兴奋去找祁丹椹时,龚州城里发生了动乱,接着一队刺客潜入他下榻的驿馆,欲要行刺他,幸好他躲闪得及时,才只伤了手臂。

那刺客训练有素,不用猜他就知道那是锦王府的侍卫。

他与宣瑛的仇恨是娘胎里自带的,杀了他,无论是对于太子党,还是对于宣瑛自己?,都是最有利的。

如果他有机会,他一定会毫不犹豫杀了宣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