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惨白干呕出一口血,白色披风被染得满是血污,鲜血顺着黑色缎衣往外渗透,将本就被血迹覆盖的衣裳染得更加黯淡……

祁丹椹突然想到宣瑛在赶来救他后,与那些刺客混战,他听到的刀剑刺破血肉的声音。

当时宣瑛离他最近,他听到的只能是他被刺伤的声音。

后来,在马车上,他大概不小心撞到宣瑛的伤口,只听到他疼得嘶气声。

他连忙走过去,掏出怀里的金疮药道:“你先简单包扎伤口,我们得立刻离开这里。”

他们两人都不是什么无知矫情之辈,矫情的话不必说,废话也不必说,宣瑛瞬间明白了祁丹椹的意思。

他们现在已经在龙虎山地界,龙虎山多匪患,难保没有山匪与追杀他们的人勾结。

更何况如今天灾之年,这山上必定有野兽觅食,且天寒地冻,眼看着有风雪将至,若是不尽快找到安全之地,不等别人来要他们的命,他们早就一命呜呼了。

宣瑛拿过药,竭力靠向身后的大石头。